可是看这样情形,却又不大像。
柳妈看羸弱的云凤已然晕过去,哭起来:“爷啊,她都这样了,能说得出啥啊。我们奶奶最老实了,是不是被人陷害啊。”
“老实?”艾峙逸冷笑:“不叫的狗才咬人呢。”又对着素琴道:“随你怎么处置,别让我看见她。”一掀袍子,走了。
素琴犯了难。
按理说,云凤是太太,自己不过是个姨太太。
艾峙逸没把她的错处说出来,也没说要休了她。
她身份还在那儿,她敢怎么处置啊这。
姑娘梳着一条辫子,坐在院子里看书。蔷薇花架上爬满粉色蔷薇。衬得她身上那件淡绿衫子绿意更浓。
艾峙逸拂开面前的垂柳走过去,却是云英,他有些失望:“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她一笑,露出梨涡,却是云凤。
峙逸动情,伏在她脸边问:“你笑什么?”
云凤拿手绢掩嘴笑:“我笑你要死了。”
峙逸顺着她那双大眼睛看到自己胸口,一柄匕首正深深插在心脏。
峙逸“啊”的一声,翻身坐起来。
一侧的兰璇咕哝一声,也坐起来:“怎么了,好端端的被梦魇着了?”拿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