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海融也问过她,需不需要他插手
,当时安凝木摇头,说:“我自己可以处理的。”她知道,施家今时今日的势力,并不是安家可以抗衡的。假如不是情非得已,她也不想惹出什么麻烦。
“你还在怪我吗?”良久,他问。
安凝木知道,他是指,他把她曾经流产的事实诉施浩晨那件事。她曾经苦苦哀求他,不要告诉任何人,永远不要。那时,她悲痛欲绝,一方面,她觉得自己有罪,将一个未成形的胎儿扼杀于腹中;另一方面,她曾经那样的落魄,那样的可怜,那样的伤悲。她不愿意再看到如此脆弱且不堪一击的自己,更不愿意让旁人知道,尤其是施浩晨。
她最害怕就是回忆起那一段往事,以前想起,她会感觉到腹中的胚胎从她的血肉中流失,然后浑身冒着冷汗,将衣衫沾湿。过了这么久,她的反应没有那么激烈,但是心却会很痛,痛得让她的心也楸在了一起。
她知道,使她痊愈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让她从新拥有一个孩子。
看她陷入了沉思,安海融继续说:“我知道你是不会告诉他的。但是,他有权利知道。毕竟,这是他的骨肉。”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