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望一撩袍角,坐在牢内唯一一张椅子上,开口道:白逆,你诸般情状本官早已知晓,今晚亲来审讯,倒要看看你还有何手段遮掩隐瞒!
白雪莲冷冷道:你既然知晓,何必再审?待把我押解京师,三堂会审时,我自然会招供。
还敢嘴硬!阎罗望喝道,可惜手边没有惊堂木,只好在大腿上拍了一记助兴,来人啊!剥了她的衣衫!看她还如何隐瞒!
白雪莲真气被封,力气只比寻常女子大了少许,略一挣扎,就被卓天雄拧住手臂跪倒在地。卓天雄拧住她的手腕,迫使她挺起胸。阎罗望俯身解开她领口的钮扣,笑道:这白逆跟她娘的贱x一样,都是吃硬不吃软。不过这女人再倔,拿j巴戳几回也就安分了。
白雪莲襟口散开,露出白嫩的胸脯,还有颈中一圈红痕,狗官,你要做什么!
阎罗望笑道:当然是给你的小嫩xkāi_bāo了。在我狱中白吃了这么久,总该拿些东西孝敬本官了吧。让本官尝尝,是你的x嫩呢,还是你娘的x嫩。
刚才那句白雪莲只以为是骂人,此时才听出不妥,你敢碰我娘!
阎罗望y笑道:不光是碰了,还从头到脚摸了个遍。你娘身子又滑又嫩,又听话得紧,可惜娇弱了点儿,本官只玩了一个时辰,那婊子就晕了过去。
白雪莲颤声道:你身为朝廷命官,私j良民,不怕王法吗?
王法!阎罗望哈哈笑道:私j良民,律法不容,本官自然知道!我阎罗望克己奉公,怎会做枉法勾当?大明律,谋大逆者,男子若非凌迟处死便是斩首弃市!女子即使不斩也是充军、官卖!本官不过是j了一个婊子,犯了哪家王法?
阎罗望摸着她的脸颊,狞声道:白孝儒谋逆犯上,你白家九族都脱不了g系,莫说你娘,就是你,迟早也要进了勾栏接客到死!本官官秩虽然只有九品,也是朝廷命官,拔了你的红筹,是你的福分,还不快些谢过本官。
白雪莲气恨j加,张口朝他手上咬去,阎罗望正在得意,躲闪不及,顿时痛得怪叫一声。孙天羽忙按住白雪莲颊上的x道,迫使她松开牙关。
阎罗望好不容易拔出手指,指根已经咬出血来,伤口深可见骨。他颌下的短髭一根根竖了起来,抓住白雪莲的头发,狠狠抽了几个耳光。
白雪莲啐了口带血的吐沫,轻蔑地转过眼睛。阎罗望心下怒极,抓住白雪莲的衣襟朝两边撕开。 白雪莲入狱时还是初春,里面穿了件淡绿的裌衣。阎罗望将她衣服里外撕开,露出里面桃红的丝绸xiè_yī。
充满弹x的双r高高耸起,在xiè_yī下微微颤动。阎罗望一手一个拿在手里,用力一捏,白雪莲顿时痛得变了脸s。
小贱人!咬得老子好狠!阎罗望扯掉她的xiè_yī,啪的一掌,在她n子上用力抽了一记。
圆润的玉r像被抛开般猛然一甩,撞在另一只r上,r侧渐渐浮现一个鲜红的掌印。虽然还是处子之身,白雪莲每晚gj,都少不了被人摩r抚y,r房较之入狱时足足大了一圈,也不似当初的青涩了。
她的rr又滑又亮,颇有几分成熟妇人的艳态,但坚挺的形状却是成熟妇人所没有的。两只r头仍是粉嫩的红s,没有沾染丝毫y艳的s泽。
阎罗望一手探到她胯下,在密闭的y沟内挑弄,冷笑道:女贼女匪本官g得多了,倒还没玩过捕快。白捕头,可莫让本官失望。
白雪莲竭力挣扎,那只大手却牢牢贴在秘处,任她怎么扭动也无法挣脱。
阎罗望手上有伤,不敢沾水,本来打算同池共浴,也只好让孙天羽、卓天雄代劳。两人扯掉白雪莲撕烂的衣裤,把她赤条条拖进盆里,擦洗起来。
水花不住溅起,夹杂着男人猥亵的笑声。朦胧的水雾中,一具雪白的娇躯渐渐清晰。白雪莲跪在盆里,双手扭到背后,小臂并在一起,被卓天雄一把握住,使她上身后仰,显露出胸r优美的曲线。卓天雄另一只手则在那两团饱满的rr间来回揉搓。
孙天羽挽起袖子,笑道:白姑娘好福气,洗个澡还有我们兄弟服侍。待会儿洗得乾乾净净,乖乖让阎大人收用了,以后有你的好r子。
白雪莲最恨的是孙天羽,在自己口里的有他,骗佔了娘亲身子的更是他。等孙天羽弓下腰,白雪莲突然抬腿,用力踹在他肩头。
孙天羽身体一晃,便即稳住,随即反手拿住她的脚踝,心下暗自讶异。白雪莲跪在盆里,又被紧紧按住,莫说抬腿,就是想动一下也不容易。可她只膝部微分,接着一腿便笔直踢出,近在咫尺,竟看不出她是如何行功运力。
白雪莲一条湿淋淋的yù_tuǐ架在半空,出水雪藕般白美动人。孙天羽攥着她的纤足笑道:白姑娘枉自模样俊俏,这双脚比你娘可差得远了。你娘那双小脚小巧玲珑,又白又软,一手就能握住。可惜白姑娘是双半大的脚,客人见了多半不喜。不过这条大腿……
孙天羽顺着yù_tuǐ优美的曲线,朝她大腿内侧摸去,一边笑道:果真滑得跟缎子一样,这双腿要盘到腰上……说着他声音一滞,却是想起了丹娘坐在阎罗望腰上的一幕。
虽然光着身子被人戏弄,白雪莲脸上却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怯。她咬牙挣动yù_tuǐ,浑然不顾自己秘境毕露的羞态。 薛霜灵远远看着,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这一幕她已经等了许久,她原本以为白雪莲会挣扎哭叫——世上有哪个女子被人夺走第一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