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碰我的?!谁允许你碰我的?!”
总一突然象头看到猎物的雄狮,挺起了整个身子。因为姿势的变化,下身,女人的假东西从总一的体内滑了出来。
“我,我,……她,她”
老山很没出息地想让女人替自己背黑锅。不过,事实也确实是内女人叫的山田。
“滚!都给我滚出去!”
屋里的三个人,除了总一,根本没人想在这儿待的。早就想滚了,不是您一直不允许吗。
床上的女人比发楞的山田动作还快。连衣服都不穿了,抱著自己的一大堆东西就冲出了卧室。山田还愣著看总一。他主要是为总一的安全担心。自己这样走了,晚上有人保护总一吗?
“滚!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个能抱男人的人?滚!”
气急败坏的总一简直是丧心病狂了。前一秒还担心总一安全的山田,被总一骂得一个脑溢血你他妈的说什麽呢?什麽叫抱男人的人?多难听啊?老子早不是你手下了,你凭什麽这麽骂老子啊?
热血的山田也冲出了卧室。就听卧室的门在自己身後砰!地一声巨响,被关上了。老山心里就纳闷儿了,这…这…到底都哪儿跟哪儿啊?老子为毛跑这儿当雷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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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的山田也冲出了卧室。就听卧室的门在自己身後砰!地一声巨响,被关上了。老山心里就纳闷儿了,这…这…到底都哪儿跟哪儿啊?老子为毛跑这儿当雷锋来了?!
女人在山田挨骂的功夫套好了自己的短裤和t恤。山田出来的时候,看见女人正把胸罩和内k塞进了自己的随身小包。这也太欺负人了,把人气得连个穿内衣的时间都没有。
女人蹭蹭蹭地就往大门走。山田随後。
出了大门,山田摁了下楼的电梯,女人象想起了什麽,转身,冲到总一房间的隔壁,咚咚咚地砸门。
门开了,山田看见女人向总一的保镖伸手。保镖犹豫了一会儿,进去了,又出来,递了钱给女人。
还好,总一的服务费好像真的是由保镖支付。山田是真的再也不想见到总一的脸,再也不想来这里了。
两人一起坐电梯下了楼,女人招手叫了出租扬长而去。山田本来想,都是受害者,怎麽的也得在一起把总一痛骂一顿。一个人孤独地往车站走著,山田掏出了手机,响了两声路彦就出来了。
“信二桑?用手机找我?不怕浪费钱了?怎麽了?出事了?”
那头的路彦急急地问。山田一听到路彦的声音,不知为什麽,心底所有的不痛快一下都没了,赖赖的声音说。
“再贵不也是你付钱吗?”
完了!吃软饭,已经吃得心安理得了。
“怎麽了?出了什麽事?东京那里现在已经很晚了”
“就是因为很晚了,睡不著,想你了……”
山田如此明确地说想路彦。恐怕……还是第一次。
“信二桑想我回去吗?”
路彦在电话那头低声地问。
“路,路彦,其实根本不用时时刻刻待在身边,你…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一分一秒也没有”
“信二桑你怎麽了?哭了吗?”
“没有。就是…很想你,有一点点…很想你”
想路彦的山田有点痛苦,可他心里的苦至少还有个人说。他原来的主子总一,比山田…可就惨多了!
将女人和山田赶出房间的总一,赤l著身体,一头就栽倒在床上。象今天这样的x,几个月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自己已经将所有能试的方法和人都试过了。除了那个人……自己恐怕接受不了任何的其它男人,包括嘉藤包括山田。
自己这是怎麽了?总一痛苦地抱著自己的头,在床上翻滚著。头好疼,下身好疼……胡乱地摸了几下,心中的那份烦噪,焦急,渴望,没有平息下去,反而更强烈了。
总一不想活了。这样活著真的是太痛苦了!自己想要的到底真的是不是那个人?总一决定破釜沈舟。
电话响的时候,兰央大道还没睡。因为送弟弟去医院值夜班,大道才回来没多久,拿著份合同在看。
“我是…本桥”
嗯?这麽晚了,竟然不是将的电话,是自己的辅佐。大道真是感到有点意外。
“少主,我想请……兰央大将接电话,可以吗?”
那头的总一,冷静的声音,毕恭毕敬。
“大将?将今晚在医院值夜班不在家,本桥桑是有什麽急事吗?”
大道问。
“哦,没什麽急事!只是想…预约一下检查的事。既然他不在,打扰了,明天一早我会去医院约”
“哦”
“那麽失礼了,我挂电话,晚安”
“哦”
总一的语气和态度,没有引起兰央大道的一点怀疑。
挂了电话的大道想了下。前段时间,大将好像也挺“关心”这个本桥总一的,可有时间没问过自己他的事了。将是本桥的医生?将不是说是带班的吗?这本桥怎麽还盯上自己弟弟了?看来……将的医术,是真不含糊啊~。大道笑了。
总一放下了自己少主的电话就套裤子。他知道自己连内k都没穿但也顾不得了。套好了长裤和衬衫,本来还想套件西装外套,唉,算了,太麻烦了,外面又不冷。
总一没有带任何保镖就自己开车冲出了地下停车场。孤身一个人外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