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快点!”
总一又是一声,掉头进了卧室。沙发上的山田就象上刑场一样,慢慢地抬起了p股。
山田蹭进卧室时,总一站在床头,翻著手上的杂志。女人不在。
山田刺溜一下,进猫家做客的老鼠一样,迅速无声地坐在了靠门最近的沙发上,生怕床边的总一注意到自己。
“山田,把窗帘拉上”
总一抬头,瞥了眼沙发上的山田,下著命令。
窗外的夜s对著自己,如果不拉窗帘的话,自己还有种跟外界自然融合在一起的感觉。窗帘一拉,自己就跟屋里的总一和女人融在一起了。
拉好了窗帘,背对著床,坐在沙发上的山田终於听到了水声。卧室里带著浴室,明显,即将和总一上床的女人去做清洁卫生工作了。
山田低下了头,看著自己的双手。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握住了双手,再分开。
“万一有人伤害我,你还会象以前那样保护我吗?”
总一从浴室出来後,就换了双女人绣花鞋一样的脱鞋,走起路来根本没声音,突然站在山田的面前说。山田吓得,一下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会!我还是会用自己的生命保护总一桑”
山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回答。大概,以前自己想保护的是自己崇拜的“领袖”,现在…自己想保护的是玲香嘴里“可怜”的总一,嘉藤嘴里“寂寞”的总一。
“为什麽?我早就不是你的老大了。你背对著我,看都不看我,还怎麽保护我?”
浴室的门开了,屋里猛地飘过一阵香气。总一走向女人,山田低头想,大概,一直是自己想多了,太紧张,总一或许真的是因为嘉藤不在,又不习惯别人,所以才让已经不做黑社会的自己,作为朋友保护他一晚上。
山田紧紧地握了下自己的双手。抬起了p股,磨到了和现在位置成90度的沙发上。这样,自己的侧脸对著床,只要想看,抬头就能用余光看到床上的总一。如果还想看得更清楚些,脑袋向左旋转90度,就可以了。
余光中,已经看到女人是光著的,在帮总一解下身的浴巾。山田猛地又低下了头。看来…嘉藤的这份差事,并不是世界上谁都能g得了的!
床上的女人在温柔地跟总一嘀咕著什麽,大概就是问总一喜欢怎麽做,不喜欢怎麽做。
女人的声音很好听,软软的。但总一一直用最冷最短的话,回答著女人。
山田抬起头,扭头看向右边的窗户。厚重的窗帘,挡住了通往外界的视线。图案是一棵棵绿s的树,暗暗的颜s,山田不知道为什麽,仿佛看到路彦的脸,就在窗户的另一边看著自己。悲伤的神情,山田突然一下好想哭~
慢慢地,屋里响起一阵阵压抑的,甜甜的~,挠心般的叫声。
山田还以为是女人的,但竖起耳朵冷静下来一听,不对!这是总一的声音。
也是啊!本来总一花钱就是雇女人来伺候他的,舒服的当然应该是他。这样想著的山田就没管住自己的脑袋,猛地往左一扭!
床铺太软了?还是总一太沈?整个人陷进了床铺里,山田看不到总一的身子也看不到总一的p股,只看到总一的两条大白腿,旗杆一样地竖著。
女人跪在床上,一只手扶著总一的一条腿,另一只手在忙著别的。
对风俗业根本不陌生的原黑社会老山,几乎立刻就明白了总一这是在做前列腺按摩!
这有什麽啊?这种按摩,以前,自己和自家的老大、兄弟,都是排著躺在一张床上享受的!山田不仅没有羞得再低头,反而把脖子伸直了。因为他想看看陷在床上负米处的总一的反应。
“这儿吗?”
“这儿?”
女人肯定是在总一的後面找那销魂的一点呢,低声不住温柔地问著客人。
总一在女人的手里,一边难受得哼哼,时不时的一句,“不是!”“不是!”
这姐姐,手法不行啊!坐在沙发上的老山都有点替内女人著急了。
十分锺都过去了,也没听见总一兴奋的叫声。总一没有前列腺?搞不清人体构造的老山,真是不懂了。这要搁以前自己的那些弟兄,嗷嗷嗷地,母狗一样地叫著,早就s了几回了。可总一……
“算了!你进来吧!”
要不是此情此景,山田真以为冷冷地说著这句话的总一是请人进门谈生意呢。
“虽然没找到让你快活的地方,但也润滑得差不多了”
女人已经开始有些怕总一了。估计…这麽变态,难伺候,自己跟自己较劲,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