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水多水少,还是有些冷。山田将烧水的开关打开了,两人泡在水里,慢慢等著水温升上来。
“喂!你怎麽…有我这里的钥匙?”
山田回忆刚才的恐惧,突然反应过来了。自己没给路彦开门,路彦怎麽自己就进来了!
“是我第一次来这里你给我的,忘了吗?”
第一次来这里?……路彦早上走的时候,被g了一夜的自己根本神智不清。
“我…我怎麽不记得了?”
“佛龛下的小抽屉里…要不是你不说,我怎麽会知道钥匙的地方?”
也是哦!那种地方,自己不说,天才的路彦,就是累死他他也想不到。山田有点相信了,大概,真是自己把家里的钥匙给路彦的。
真实的情况是……路彦临走前,对著迷迷糊糊的山田耳朵说。
“信二桑~~~家里有备用的钥匙吗?给我。下次来的时候,如果你不在,我可以先进来给你做饭”
给我做饭啊~~~~?白痴的山田美美地想。
“佛龛下的抽屉里”
就这样!山田把家的钥匙“j给”了路彦。
唉,不想了,都“夫妻”了,他拿著自家的钥匙也没什麽。可…
“你说,……你是自己开车来的?!”
山田又想起来了。可他……宁肯自己当时神经错乱听错了。
“是啊!我把你的爱车开来了,现在就停在院子外,没事吧?”
“你……上次来,说,说正在拿本?这麽快就拿到了?”
怎麽算时间上都不可能。山田的心跳开始加快。
“现在还是假驾照,正式的还没拿到呢。这种天,路上哪有警察~”
天!路彦……为了见自己,在国道上开了将近十个小时的车,居然是无照驾驶?!
“疯了你?!万一出事…这种恶天气”
山田真要被路彦吓死了。
“信二桑不也无照驾驶过?”
路彦慢慢对著坐在自己对面的山田撩水。一串串的水珠,从山田凹陷的锁骨流下,滑过山田的r尖。
“白痴!根本不是有没有本子的问题!”
山田对著路彦的脑袋就是一拳。路彦立刻捂著自己的头,哀怨的目光盯著山田。
“这种天气,你一个人深夜开车走国道,要是……要是……”
山田捧起路彦的脸,看著路彦的眼睛急急地说。
“信二桑总是这样呢。喜欢我的时候,关心我的时候,总用拳头招呼我”
“球啊!谁喜欢你这个白痴!打你怎麽了?不管怎麽打,你还不是不跑”
路彦皱著眉头,噘著嘴,向上翻著白眼,瞪著眼前的山田。是啊,自己也恨自己。你说,自己为什麽就这麽喜欢这个动不动就打自己,骂自己的混蛋呢?
“今天我要在床上g死信二桑!现在就开始!”
路彦狠狠地一口咬上了山田挂满水珠的胸。
“嘎啊~~~~”
山田一声惨叫,紧接著就是哈哈哈的大笑声。
“路,路彦阿~~痒死了,痒死了……快松嘴啊~~~”
“道歉!道歉!不道歉就咬死你”
路彦松了山田的胸,又换手,不停地咯吱著山田怕痒的地方。
“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历来不喜欢认错的山田,不得不在他家“加纳萨马”的“铁爪”下被迫认错。
所以,後来山田搬去东京,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就是……路彦想见自己的时候再不用长距离地来回奔波了。这样,至少不会让自己再为他的安全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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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後来山田搬去东京,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就是……路彦想见自己的时候再不用长距离地来回奔波了。这样,至少不会再让自己为他的安全提心吊胆。
在床上一向对路彦“俯首称臣”的山田,下了床就恢复霸道男人的本x。他知道没有事业的自己在心里不平衡,如果自己下了床还镇不住路彦的话,那自己就真成了“加纳夫人”了。
作为一个男人,以前跟路彦在一起,能引以为豪的“黑社会”身份现在也没有了。况且,不论是路彦还是一般的普通人,包括现在的自己,也不再认为黑社会了不起。
过正常人的生活自己并不是不可以。可连一份正常的职业都没有,留在那麽厉害的路彦身边,在床上再做路彦的“女人”……这样的r子,山田从心底觉得不是自己想要的。
这几天,住在小旅馆,虽然“思考”这个词对山田来说既痛苦又困难,但山田也想了很多。
“信二桑,为什麽不说话?”
两个人都长时间的沈默後,难得的,电话的那一头,竟是一向嘴巴如河蚌的路彦忍不住先开口。
“是你先说了怪怪的话,让我还说个球啊?”
“信二桑,现在在哪儿呢?”
山田老老实实报出了自己的地址。
“我在家里等你,还是你…根本还是不想回来?那我就去外面的店里等你,想和信二桑好好谈谈”
“你来接我”
山田赌气的一句。
“什麽?”
路彦根本不相信,不想见自己的山田还会让自己去接他。
“没钱。银行的取钱卡没带在身上,没钱付住宿费”
“知道了。一个小时後就到”
放下电话的山田,突然想起了几年前的海边,废车厂的破车里。被总一著杀君岛的自己,走投无路时向路彦求救。路彦也是象现在一样,什麽多余的话都没有,就答应帮自己。
自己是爱路彦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