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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不要生气啦,木头不是故意的!”见我生气,苏骥的死忠拥护者萧小妞连忙帮着他求情道。
我其实也没真生气,就是故意想闹闹他。点了点萧小妞的额头,我无奈道:“你就护着他吧!”
“我喜欢他嘛。”萧满满吐了吐舌头,然后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了封阙,不好意思道,“王爷,那个,我、我也想在王府住一晚可以么?木头明早就要走……我怕若是住外头,他又会半夜丢下我走掉……”
我顿时乐了,既是被萧小妞的经验之谈给逗的,又是幸灾乐祸苏骥难得的失策。
苏骥闻言,额角猛地跳了跳,迁怒地瞪了封阙一眼。
据我目测,那眼神里的含义应该是这样的:“你没事干嘛请我多住几日啊混蛋!你不说我就不会回答你我明早就走了啊混蛋!我不回答的话没准明早就能成功甩掉那颗牛皮糖了啊混蛋!”
哈哈哈。
封阙只当做没看见,噙着戏谑的笑意,慢悠悠答道:“萧姑娘是苦瓜和阿骥的朋友,那也就是本王的朋友。既然来了,自然是要在王府住下的,你想在这儿住多久便住多久,无需客气。”
我也眯着眼睛偷笑:“说的是,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姑娘家住到外头去呢。”
苏骥依旧面无表情,只是脸上已经漆黑一片了,他颇有些无力道:“回家,别跟着我。”
萧满满显然已经在多年如一日冷酷无情的拒绝中,练就了一颗铜铁般的心脏:“不行,书上说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拍着大腿煽风点火:“师弟你是鸡还是狗?”
封阙也是笑出了声,调侃道:“阿骥何时娶了媳妇,我这做兄弟的,竟然不知道?”
苏骥冷怒:“我与她没有任何干系。”
萧满满委屈:“可是我们都已经有肌肤之亲了啊……”
我闻言顿时一惊,而后大喜:“你小子终于学会耍流氓了?!”
苏骥终于忍不住扶额,咬牙道:“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背。”
“可是手背也是肌肤啊!”萧满满不解,急急解释道,“大姐也说我没有说错啊!”
我继续大笑。心说你家土匪大姐护犊子护得要死,你就是说母猪会上树,水牛会上天,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点头称是的。
苏骥继续面无表情,可眼神已然无力。
我笑得肚子疼,但想到还有事要和这对冤家说,便艰难地敛了笑意,扭头看向封阙:“王爷,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私事要和师弟说……”
话未完,便被封阙打断:“苦瓜又要丢下本王么?”
我顿时额角一抽:“……什么叫做又丢下你?”
本来也不该带着你好吗……拜托你有点身为外人的自觉行么!
“自从回府以后,你就一直丢下我、躲开我。”封阙幽幽地叹了口气,面露委屈,“本王重伤卧榻,你也不来看我,还一见我便躲……亏得在悬崖底下的时候,我那般体贴护着你,还在那样的情况下忍……”
“闭嘴!”我大惊失色,想也没想,一个箭步冲上前就捂住了他的嘴,“你、你不许胡说!”
封阙顿时,泪洒衣襟……
萧满满震惊:“王爷你怎么哭了?!太不温柔弄疼了你吗?”
封阙流泪:“……”
我心虚后退:“……”
苏骥依然面瘫:“……”
***
好在片刻后,封阙便恢复了。
以袖挡脸擦去眼泪,他黑着脸瞪我一眼,然后十分无奈地问苏骥:“我这情况……你有办法么?”
我心虚地转转眼珠子,擦去额际的冷汗。心想好在他最近恢复速度越来越快了,那相思引引起的催情作用还未完全发作便过去了,没怎么影响到他。否则这会儿他当众对我发起情来……我们俩就真的要手牵手再跳一次悬崖了!
这么多年以来深受我和我老娘的影响,苏骥也多少学会了一些用别人的不开心来让自己开心的本事,是以封阙这么一哭,他顿时脸色大好,不怒也不恼了。
恢复了平日里面寡言的冷傲模样,苏骥慢悠悠的从袖子里掏出一物,搁在了封阙面前。
“这是神魔念的解药?!”我顿时震惊。那玩意儿不是无解么?
“这药只能压制毒性。一颗,有效期七日。”
“那这瓶子里一共几颗啊?”我好奇。
“三颗。”
“……为什么只有三颗?”我嘴角一抽。
“难做。”
封阙也按了按额角,道:“不能多做几颗么?”
“在做,费时,你先用。”
我看了封阙一眼,又忍不住偷乐:“看来只能关键时刻吃了。”
“什么关键时刻?”萧满满好奇道。
我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声:“自然是……”
“自然是本王想抱苦瓜了的时候。”封阙打断我,露出一个贱笑。
苏骥突然抬头看他,嫌弃道:“品位好差。”
我顿时大怒:“你嫌弃谁呢!”
“你。”
我:“……”
没良心的小混蛋!
***
这日,吃过晚饭之后,我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去串门。
先到的是苏骥的房间,我伸手刚要敲门,门却突然开了。我那面瘫小师弟正提着泫然欲泣的萧小妞往外扔。
!”一见我,萧满满连忙求救,圆润的小脸委屈地皱成了包子。
“放下放下!干嘛呢?什么叫做怜香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