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你在城下叫我离开时,当时什么心情?”睡醒了,她精神头也足了许多。
琅邪笔尖未停,动作行云流水般怡然自得。
“我是这个国家的王,不该让女人去承受战争的苦难!”
“所以你用那么独裁的语气凶我!”安心在他怀里闷声!
寂静中,琅邪搁下毛笔,将她抱住:“那你有没有想过,站的那么高,万一大殷的箭射中你怎么办?”当时他气疯了。一边要掌握大局,一边还要担心她的安危!
安心搂的更紧,整个人都贴上去了,软软的:“那你想没想过,你虽然是王……可也是我的男人,国家没有了王,可以再立,我的男人没了,该找谁哭去?你还用那么凶的语气凶我!”奏折上的字迹忽然被主人一个失手弄污了,琅邪诧异的看向怀里的人。
其实安心根本不愿想那些还没有发生的事,可是经过那场战争,她想的越来越多,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死的问题。因为琅邪跟死这个词靠的太近!
“琅邪……你死了我怎么办?”憋了这么多天,她终于敢哭出来了。
“笨蛋,哪有女人盼着丈夫死的?问这样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