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他是不会说的,要不然非给人笑死。
雪千寻见夜旒熏大大方方的拉着安心,心里堵着一口气,身子一转,安心便易了主。
望着空空如也的手掌,夜旒熏目眦欲裂,手一指,阴森森道:“雪千寻你放开她。”
“她是我的!”那黑到透亮的眸子里满是坚定不移。
安心被雪千寻紧紧禁锢在怀里,而抱着她的手掌还缠着纱布,这会因为用力所致,雪白的纱布正慢慢的被红色印染。
“雪……你的手……流血了!!”
随着安心的尖叫,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陡然消失。
夜旒熏的心口在流血,雪千寻手也在流血,此时,她的心好像被什么拉着,两边都疼。
齐家治国平天下!
还是先齐家吧!
小小的房间内,夜旒熏跟雪千寻各占床榻一角,谁也不理谁。
安心忙里忙外,先给雪千寻的手包扎,然后又为夜旒熏的心口上药,完了之后,将冷掉的饭菜拿出去热一遍,端回来,一个一个喂。
“不要用喂过他的勺子再喂我!”夜旒熏嚼着口中的食物,摆着一副老爷脸。
“我要喝汤!”雪千寻很少提要求,不像夜旒熏嫌弃这个,嫌弃那个。
“好,马上来!”喂完夜旒熏,又重新拿副碗筷喂雪千寻喝汤。
“我想……”
“等下想!”忙活的安心甩过来一个眼刀。
夜旒熏哼一声,抱着膀子呼哧呼哧喘气。
突然之间,忙昏头的安心好像想到什么问题,转过头去盯着某人:“你的胸口受伤,手又没伤到!我干嘛要喂你?”
一副碗筷扔过去,便再也没管他。
雪千寻抿着唇,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好像在不着痕迹的偷笑。
他总是沉默,对安心送到他嘴巴里的食物没有任何意见,统统都吃完。
等伺候完毕,安心一屁股坐在床上喘气。肚子突然咕噜咕噜叫起来。
伺候完别人单单忘记自己。
人生真是累呢!单单他们两个就已经让她晕头转向了。不知为何,她突然同情起琅邪来了,不晓得他后宫佳丽三千是怎么应付过来的?如果可以还要跟他讨教两招才是。
“你们两个饱了吧?”她有气无力道。
夜旒熏跟雪千寻对视一眼,两人竟不约而同把手伸过来。
安心整个人一震,难道又要她在两人之间做选择?
两人见她犹豫不决,一脸痛苦,异口同声:“玉佩呢?拿过来!”
玉佩?什么玉佩?
夜旒熏一把将她捞到怀里,恶狠狠道:“上次送给我的玉佩,你放到哪里去了?”
“在……在……在我房里!”她结结巴巴回答。
“拿来!”雪千寻臂弯一抖,安心瞬间调转了姿势与他鼻息相对。
一间房间,两男一女,气氛暧昧而诡异。
“我……我马上去拿。你先放手再说!”
雪千寻松手,安心连忙跳下床。
在她看不见的背后,两双眼睛正含情脉脉的看着。好像两道明媚的光束打在她身上。
拿了玉佩回来,双手奉上,这两位老爷才满足的一笑。
安心也跟着笑,却不晓得笑什么。
总之,看见他们开心,自己心里也莫名其妙的开心起来。
刚才的残羹已经被杉木拿出去了,不知何时又端了新的上来。
安心小脸一垮:“你们该不会又要吃饭吧!”
雪千寻将盘子在床上——摆好,手脚笨拙的将筷子递给他。
“吃!”
真正的惜字如金啊!
夜旒熏蹬了鞋子也上来,坐在她旁边:“你肚子刚刚叫了一声!我听见了!”
鼻子一酸,眼里竟然下来了。
她莫名其妙的这么一哭,两个男人慌了,手忙脚乱的帮着擦泪,谁知碰翻了碗筷碟子,床上立即油腻一片。
安心抽了一口气,挂着泪水盯着那床。这可是雪千寻的床啊。
她哭得更加伤心了……雪千寻今晚睡哪啊!
“嘘嘘嘘……别哭别哭,是我错了,不该对你凶的!”夜旒熏一边帮她擦泪,一边安慰。
雪千寻没有夜旒熏那副好口才,只好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顺便想下今晚睡哪。
好不容易等安心止住泪,这才抽抽噎噎的看着雪千寻:“床都被弄脏了!”
“没关系,先吃饭!”雪千寻风轻云淡。
杉木来来回回端了两次,临走莫名其妙看了他们三人一眼,心道,都怎么了?今天吃那么多?
再看床上一片狼藉,心里更慌,怎么都吃到床上去了?
等安心吃饱喝足,一看时间不早该睡了,夜旒熏死死的扣住她的腰,暧昧的在她脖子边吹起:“我心口有点疼,扶我回房!”
“啊?”受伤的是心口,怎么连四肢都不听使唤了?
雪千寻死死盯着他,轻轻道:“我扶你!”
“用不着!”夜旒熏口气一冷,袖口银线飞射,缠住雪千寻令他动弹不得。
安心冷不丁被他的动作吓一跳,下一秒却被抵在门框。
唇跟着狠狠烙下。
夜旒熏……你在干什么?
疯狂的唇舌纠缠着,而且还当着雪千寻的面。
被缠住的雪千寻隐隐催动内力却没能挣开一分一豪。
“呜呜……夜。不要伤他!”
“这时候还想着其他男人?嗯?”
“夜旒熏,你再敢动她,我叫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雪千寻额头冒汗,奋力的挣脱,奈何手心受伤,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