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伸过去。
“啊啊……啊啊……”一边在yīn_fù里抽送着手指,林冰莹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在心里陶醉地品味着飘飘若仙的美妙感觉。
手指的动作并不猛烈,只是一下一下、慢慢地抽动,但yīn_fù很快就变得濡湿无比,ài_yè汹涌地溢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喂,变态的姐姐,竟然流了这么多水,把你湿乎乎的手指让我们看看!”
又是那个性急的年轻男子,沙哑着嗓子大声叫道。
慢慢地从yīn_fù里抽出手指,林冰莹红着脸把直往下滴ài_yè的手指平伸出去,忍着巨大的羞耻让台下的男人们观看。
手指修长有如春笋,又白又润就像白玉雕琢而成,其上沾附着清澈的ài_yè,在聚光灯的照射下,发出晶莹剔透的光芒。这绝美的葱葱玉指就像是林冰莹的外表,圣洁美丽,上面沾附的ài_yè恰可代表她的本心,yín_dàng靡情,台下的观众们顿时沸腾了,数不尽的嘲讽之语铺天盖地、呼啸而来,勾引着林冰莹的羞耻心,煽动着她心中的受虐火焰,刺激着她的情欲,撩拨着快感在她体内急速飙升。
羞耻得身体直晃的林冰莹已经站不住了,在激爽的快感下,强烈的兴奋下,她索性坐在舞台上,双腿像青蛙那样摆成m形,把穿着银环、流着ài_yè的yīn_fù全部暴露出来。
顿时,台下响起一阵尖锐的口哨声和男人们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林冰莹更加兴奋了,右手的食指拇指时而快速地搓拈着rǔ_tóu,时而用力拉扯穿在rǔ_tóu上的银环,左手则放在分得大开的股间,食指没在yīn_fù里剧烈地抽送着,发出“咕叽咕叽”下流的声音,激出阵阵变得浊白的ài_yè。
“啊啊……啊啊……好羞耻啊!啊啊……啊啊……看我!看我!啊啊……啊啊……看我羞耻的姿势,看我下流的动作,啊啊……啊啊……随便看我自慰的样子吧!啊啊……啊啊……”林冰莹情不自禁地大声làng_jiào着,迷蒙的双眸中闪出魅惑的艳光,透过头套,兴奋地看着台下伸长脖子盯着自己的男人们。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呻吟làng_jiào声也越来越响亮,突然,林冰莹把手指从yīn_fù里拔出来,右手快速地离开rǔ_tóu,放在身后的舞台上,支撑着身体把小腹挺起、抬高,把双腿分得更开,让台下的男人们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yīn_fù。下一瞬间,她的身体一阵狂抖,一股股激流猛地从她鲜红亮润的yīn_fù里射出来。
“哇……这个女人竟然cháo_chuī了,嘿嘿……”
“变态的姐姐,不要停啊!接着自慰给我们看!……”
台下的哄笑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林冰莹更加兴奋了,等到cháo_chuī渐止,她分开双腿跪在舞台上,左手用力地揪着、拈着樱红如血的rǔ_tóu,右手放在yīn_fù上,快速地摩擦着肿胀得翘立出来的yīn_dì,在台下男人们淫秽的注视下,痴狂地自慰着,沈浸在激爽畅快的感官世界里。
“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啊……母狗六号,啊啊……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腰肢剧烈地抖动着,膝盖瞬间崩落下来,林冰莹向前探着身子,两只手杵在舞台上支撑着身子,戴着头套的脑袋高高仰起着,一边发出高亢尖锐的呻吟,一边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车钟哲走上舞台,把狗项圈套在林冰莹的脖子上,牵着像狗那样爬行的林冰莹回到了座位上。
“在男人们面前表演自慰爽吗?”车钟哲弯下腰,一边问,一边像把玩宠物那样抚摸着林冰莹的头。
“啊啊……爽……”林冰莹跪在车钟哲脚下,颇为享受地任车钟哲抚摸自己的头,绵软娇腻的声音从她嘴巴里传出来,回答着车钟哲。
“冰莹啊!你可真是个yín_dàng的母狗!”
“是的,主人,我是主人yín_dàng的小母狗。”
林冰莹谦恭柔顺地回答着,即使是车钟哲,也觉胸口一阵热流通过,情不自禁地shòu_yù大发。
一把把林冰莹的头套拽下来,车钟哲揪着林冰莹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来,急不可待地覆上她的嘴唇,粗暴地吻她。
“嗯嗯……嗯嗯……”鼻子里不断发出陶醉的的哼声,林冰莹热情地回应着车钟哲,感到舌头被吸吮得都麻了。
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来,车钟哲才放开林冰莹,把茶几上好像拌沙拉的碗状容器放在地上,然后把他喝剩下的威士忌倒在容器里,说道:“喝吧!这是奖励你的。”
迷蒙的眼睛浮出复杂的光彩瞧着车钟哲,有欣喜,有幽怨,还有哀羞,林冰莹膝行着退后两步,在其他客人火热兴奋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地撅起屁股、俯低身子、垂下头,伸长着舌头像狗那样“啪啦啪啦”地舔喝着容器里的酒液。
酒液不多,林冰莹很快便喝完了,车钟哲拿出一个乳胶做的在眼睛和嘴的位置上开有小口的法老式红色面具套在林冰莹头上,再收紧颈部的皮带固定住。
用力拍拍林冰莹的屁股,车钟哲命令道:“去吧!用你的身体向客人们打打招呼,除了插入之外,你要满足他们的任何要求!记住,不许漏掉一个客人!”
啊!……竟然要我做这样的事,好羞耻……心中一阵惊惶羞惭,可嘴里却柔顺地答道:“是……”,林冰莹转过头,扭摆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