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难道他不喜欢我这样……一下子变得六神无主的林冰莹正要把腿合上,突然脸颊上一痛,张真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
“林冰莹,你这个sāo_huò,谁让你在这里穿环的!变态,母狗……看我不打死你!”张真咬牙启齿地骂着,巴掌雨点般落下来,不管头脸,“劈里啪啦”一顿乱打。
又不是我想这样的,不是你们趁我麻醉时,给我穿上的吗!这些,你不也知道吗!为什么来打我……林冰莹被打蒙了,心里不明所以,眼里汩汩地流下委屈的泪水,手不断挥舞着,护着头部,可嘴角还是很快淌下血来。
“林总监,你不知道当我从高总那里得知你是个变态,是受虐狂时我是多么惊愕,我根本就不相信,可当我看到你在耻虐俱乐部里的表现,看到那些下流不堪的照片时,我崩溃了,在我心中如同女神一样高高在上的林总监竟然是个下贱的”m“。那几天,我没有上班,我用酒来麻醉自己,我不敢见你,我怕我一看到你就会控制不住地杀了你,杀了你这个我暗恋又令我痛不欲生的女人……”
“后来高总找到我,说是要惩罚你,把你做为为公司招揽名流入会的性奴隶进行调教,本来负责调教的人应该是石秘书长,在我的求肯下,高总答应了,让我加入,做调教你的联络人……”张真说到这儿,不再打林冰莹了,揪住她的头发,冷笑着看她仰起的脸,自嘲地说道:“亲手把视为女神的人送给其他男人,并和他们一起调教在心中深深爱恋的女人,嘿嘿……你不觉得很美妙吗!”
颤抖的嘴唇蠕动着,一脸羞愧的林冰莹想说些什么,可头发骤然一紧,一阵剧痛传来,眼前的张真,眸中寒光突盛,怒喝道:“不许打断我的话,只有我问你时才有权力说话!”
脸上又浮起温柔的神色,张真放下林冰莹的头发,轻轻抚摸着林冰莹被他打得红肿起来的脸蛋,柔声问道:“疼吗?”
“疼,张真,是我对不起你,我该打,我……”眼眶里滚动着泪水,林冰莹发自内心地向张真道歉,她知道亲手把自己送给其他男人调教,对一直暗恋自己的张真来说根本就不是他口中的美妙,而是残酷无比的事。
张真挥挥手,止住林冰莹的话,然后说道:“直到今天我仍在喜欢你,我向高总申请,想参加对你的调教。我想报复你,因为你给了我太大的痛苦,我也想忘记你,可是我错了,你一直在我心里。你知道吗!跟石秘书长一起调教你,我的心一直在滴血,你以为我是shòu_yù大发才对你那么暴虐吗!我不想那么做,我的心一直是愧疚的,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可是不那样我就会发疯……”
张真渐渐呜咽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竟然红肿着眼睛,像小孩子一样在哭,林冰莹的心不由抽搐起来。一直以来,她都认为张真很坏,比任何淩辱她的人都坏,可现在她明白了,张真这么对待自己原来另有原因,他一直暗恋着自己,一直把自己当成女神,而自己的“m”性趣令他绝望,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痛之切吧!他那样对待自己,不是shòu_yù作祟,是对自己爱的表现。
林冰莹不相信高亚彤安排张真做调教自己的联络人是出于什么好心,她在心中认定,高亚彤一定是想令张真更加痛苦,也想令自己痛苦,才那么安排的,完全是出于恶毒的心里,表面上是安慰张真,其实是在背地里冷笑着看戏,在耍手腕、高明地玩弄张真。
想到这里,林冰莹感到张真与自己都是受害人,心中不禁泛滥着同情心,也呜咽着说道:“张真,我不怪你,这是我的报应,张真,你别这样,我不配得到你的爱,看你这样,我的心好难受,我也想哭了……”
林冰莹扑入张真怀里,“呜呜”地哭起来,既为张真悲惨的遭遇,也为张真令自己感动的情意,还有对自己深深的怪责、悔恨。
身体陡然一紧,林冰莹感觉张真紧紧搂着自己,他的手温柔地抚弄着自己的头发,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肩背,在无声地安慰自己,顿时,张真给她的依靠之意更浓了,林冰莹开始痛哭起来,似乎要把这几天的屈辱凄苦全部发泄出去。
手臂上一紧,哭声渐止的林冰莹被张真用力摇晃着身体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个变态,如果你不是该有多好,为什么,回答我为什么?”
看着张真喷着怒火的眼神,听着狮吼般的怒喝,突然爆发的张真没有令林冰莹感到害怕,她知道张真不会伤害自己,他是在为自己惋惜,想打开困扰他的谜团,于是便一五一十地把她青春期时,在汉洲美容学校遭受三个同寝高年级学姐淩辱一年的事,和后来疯狂地迷恋上成熟、富有魅力但却是施虐狂的车浩,以至甘心被他调教了三年之久的事告诉了张真。
“看来你不是天生的变态,应该是你青春期时被欺辱导致身体里埋下了渴望受虐的种子,而你迷恋的车浩对你长达三年的调教生活则令种子发芽、不断茁壮成长。你变成这样,不应该怪你,全是外力的作用,你是个可怜的女人,我不应该那么暴虐地对你,林总监,对不起。”张真的脸色缓和下来,充满了歉意,伸出手,温柔地抹去林冰莹脸上的眼泪。
得到了理解,得到了原谅,而且暖心的话还是来自于给她感动、给她恋爱感觉的男人,一时间,心中一阵发酸,林冰莹又开始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