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渡不紧不慢,喝了一口茶,眯着眼道:“好茶,令人忘俗。”
明厚载挑挑眉:“当然是好茶,云公子也算会品茶之人,这茶也得有心人去品,如果是抱着尘心,那这个茶不如不品。”
“你怎么知道在下有尘心?”云渡缓缓地道。
明厚载笑道:“云公子见笑,我如何知道云公子有尘心,这种事只有自己知道。”
两人面对面坐着,同样优雅,云渡坐在大树阴影中,动作缓慢,似乎一字一句都经过仔细考虑,月蓝夹袍在风中轻轻摆动;厚载却傲然坐在太阳光下,阳光把他的头发撒得如漂金撒银一般闪闪发光,神情开朗旷达。
“言归正传,明公子把我叫来有何指教?”他刚回下榻处没多久,便有人送来一张请柬,请他来这里,他便知道是明厚载。
“明某最想说的当然是请云公子离褒若远点——不过公子当然是不肯的,所以,今日是另有他事。”厚载看到云渡脸上的嘲讽之间,笑道。
云渡坐直身子道:“请说,只要在下能帮上的,绝不推辞。”
“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