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晨,刘琨的体温终于降了一些,两位太医也不等月容吩咐,继续卖力用烈酒给刘琨擦拭。辰时初刻,两位军医来报,刘琨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月容这才松一口气,刘琨的状态,就是放在现代也很危险,不能不说他生命力顽强。
月容吩咐了他们一通话,正待洗漱一番,光涵醒了,看她已经起来,望一眼熟睡的光宇,道:“二哥有没有醒过?”月容一笑:“昨晚醒过一会,也用了粥,今天会好很多。”光涵注意到她面色憔悴,道:“月儿妹妹一夜没睡!你赶紧躺下,余下的事我来…..”话没说完,刘珏在门外说话:“月姐姐,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刘琨被转移到了隔壁院的一间屋子,屋里被用干净的布幔隔成两间,月容进了外面,在衣服外面又套了一层干净的圆领外袍,戴上一个口罩,用沾了烈酒的湿巾细细擦了双手,然后吩咐两位军医照此打扮,待他们装扮好,带了两人进里间开始手术。
脱得精光的刘琨爬卧在床上,身上盖了一张宽宽的白绫布,白绫布上剪的一个大洞刚好把他的整个腰以上背部露了出来。月容把伤口又清理了一遍,又用烈酒擦拭了刘琨整个背部,然后,开始在刘琨身上穿针走线,两位军医看得目瞪口呆,直到月容唤了一声:“请两位帮忙撒上金创药粉,若明天伤口有脓,还得拆了线、清创,再缝。两位今/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