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路上月容拉着两人不放,四人拉拉扯扯进了卧室,光元掰开月容的手,示意光宇把她放床上,谁知月容一躺到床上,乘光宇还弯着腰,一伸手便把他拉了下来,然后双腿一勾,便缠住了光宇的腰;再然后乘光宇呆愣,居然一下子骑到了他身上,动手便撕他衣服,嘴里还喃喃有声:“我要恩批了你们……”
三人听不懂她的话,却被她的动作震住,光元最先反应过来,伸了手去掰月容的手:“月儿,放手,你不舒服,好好躺下来睡觉。”月容果真放开了抓住光宇前襟的手,却反握住光元的手,使劲一拉,光元怕她摔下床来,不敢使力,居然一下被她带倒,立即和月容、光宇三人滚成一堆。光元、光宇都想把她好好安抚了歇息,可是月容丝毫不肯合作,三人扭成一团,不一会就头发散乱,衣襟大敞。光宇怕力道用重了伤了月容,看光涵笑嘻嘻在一边看热闹,怒道:“三弟,要不是你,月儿也不会醉成这样!还不快来帮忙!”
光涵笑着道:“你何妨反过来想一想,月儿妹妹可是让大家都留下来歇息呢!”特意把“都留下来”咬的重重的。
光元、光宇听得这话,一愣,动作便慢了下来,这一慢,顿时便觉得浑身发热。再看月容,发髻已经松散,有两缕头发从鬓边散落下来,垂在耳边,偏眼睛微微眯着,满面霞色,整个人真是说不出的妩媚!两人顿时便觉得浑身紧梆梆的难受,推拒的手彻底停了下来。
月容一手揪着一人的衣襟,用力一撕,“呲啦”两声,两人的胸膛便完全暴露了出来。光涵在边上看得两眼通红,走上前去一把抱住月容的腰,掰过她的头便亲了下去。谁知亲着亲着,却发现月容完全没有反应,停下来扶了她仔细端详,月容闭着眼睛,竟已经睡着了!三兄弟再次面面相觑,光涵还待要进一步动作,光元拦住了他:“月儿累了,让她好好歇息吧。”当先起了身出去,到了门前便唤人:“汤嬤嬤,月儿喝醉了,遣人进来伺候吧。”
月容第二天醒来,头疼欲裂,又发现阿姜看她的眼神很暧昧,仔细想了一下,自己昨天似乎喝醉了,难道……想到一种可能,马上像触电一般弹跳起来,彻底检查了自己和床一遍,确认无事发生,这才起身慢慢梳洗。可是昨天的一些片段,似乎真的很皇很暴利呢,真是没脸见人了!
可是她今天还必须得出门见人,汝阳侯世子今天成亲,她得去喝喜酒。汝阳侯年纪一大把,辈分却小,论世家交情,竟是同月容他们一辈的。老太爷和张孝辕两人都不耐烦出席宴会,如今可不去,当然不会去凑热闹,但是当初月容成婚,人家可是来了人也送了大礼的,因此月容今天必须得出席。
月容到得不早不晚,夹在一大群贵妇中间进了女客正堂,还在门外,便听见厅内笑语喧哗,一个声音特别爽朗的道:“汝阳侯世子也成亲了,挑了个才貌双全的小郡主,程妹妹,你家世子什么时候成亲啊?话说琨儿这人才相貌,帝京有数,可别挑花了眼哦!”
月容进门,微微抬头一看,上首坐着鲁国公夫人,她的左侧,却是常勇侯夫人程氏,忙上前见了礼。鲁国公夫人一把抓住她的手,笑道:“这也是一个才貌双全的,可惜也都有了人家了。”月容低头:“夫人见笑了,月容愚钝,哪及得夫人半分。”
程氏在边上重重“咳”了一声,道:“说来好笑,琨儿到了边关,跟番罗的人一道攻城,你们可知番罗的将军是何人?竟是一个女将!下面一溜大大小小的将领全是家里的姐妹,个个如花似玉,偏一个个都能飞檐走壁,厉害得很。上月攻克湟源,可立了大功呢!”
上月底大庆、番罗两国夺回湟源,月容也知道,据说刘氏两兄弟都立了功、升了官。女将的事倒没有听说,番罗女多男少,女子从军也很平常,做到将军的却不多,看来真是不简单呢。不知道明年去西疆,能否得以一见?
月容这边正想入非非,耳边却听得鲁国公夫人道:“哎呀,如花似玉的将军,这不正好配你家倾国倾城的世子?不若请我作伐,给常勇侯府讨一个女将军回来,成就一段战场佳话。哈哈哈……”
月容感觉到程氏扫了自己一眼,然后便听到她的声音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心动。不怕你们笑话,我们家那口子的家信里说了,番罗女子一向大胆,那女将军自见了琨儿,一直追着不放呢,还说,要带着她家十几个姐妹一起嫁给琨儿。就是珏儿,小小年纪,也有不少番罗女子求亲呢。”
一屋子的贵妇听得这么一说,顿时都来了兴趣,七嘴八舌议论起番罗女子来。月容为那女将军的大胆叫好,又为她觉得可怜。生在番罗,她这辈子就得与众多姐妹共侍一夫了。不过,如果能嫁给刘琨,倒是不错。但是他们这种情形,得请旨和亲才行,好在如今两国交好,请旨和亲也应该不难吧。
番罗女将军可怜,那么,她的三位丈夫是不是也很可怜呢?毕竟,人总是自私的,独占欲,男女皆然。这样一想,月容顿时觉得无趣起来。
☆、劝学
从汝阳侯府回到张府已是酉时中,十月日短,天已渐黑。月容进了蕴园,喝了一杯蜜糖水,在榻上躺了两刻,便到厨房亲自熬汤。春闱渐进,光元每每读书到三更。便是到她这里,也是子时才来。这一阵既忧心自己的毒,又来回试了几次药,月容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