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谁是你的亲生父母谁又不是,很重要吗?把你丢了扔了的那个,是对你没有爱的,而接住你抚养你的那个,才是爱你的。永远不要忘了爱过自己的人,至于不爱你的那些人,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好了,生命之初最最脆弱的时候,没有他们你都挺过来了,而今,他们就更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你何必为了他们的存在而纠结痛苦?”
璃月看着他,他垂着眸,眼睫乌黑。她能感觉到寄情草的j干在自己敏感的肌肤上寸寸划过,很痒,可他的话分散着她的注意力,使她两边都不能集中j神。
她知道他说的在理,可很多事情,并不是你说不在意就可以不在意,知道了,忘不掉,就是种最大的折磨。
“悲伤的命运,就像这湿透的衣服,不是说你不在意你就感觉不到它的湿冷,你就可以如沐春风,那么,该怎么办呢?”他抬眸看着她。
他说到了关键,她咬着花枝,定定地看着他,希望他能给她答案。
“往身上裹更多的衣服?显然不行,只要你最里面一层是湿的,外面裹再多的衣服你也不可能暖和干爽起来。让别人拥抱你温暖你?这种办法解得一时之需却非长久之计。
只有脱掉这身湿衣,回归你最初的真挚和无牵无挂,然后,争取自己散发热量温暖自己,才是g本的解脱之道。”他挑开了她的腰带,湿透的衣襟滑下她的腰肢,露出了少女洁白无瑕的dongti。
水雾漫过,毫无遮掩的身体更冷了,璃月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他视若无睹,目光锁定在她玲珑有致曲线优草换了方向,改用那鲜嫩艳红的花瓣,从她的脖颈开始,一点点向下爱抚她的肌肤。
“很多人做不到这一点,因为他们害怕,害怕脱掉衣服之后他们丑恶的本源将无所遁形,害怕脱掉现在这件衣服之后再也找不到更美的外衣来遮掩他们的缺陷。但是,你不同,你原本就这么完美,再华美的衣服都不足以与你本身相比,你为何不肯甩开这一切?除了你自己外,有 谁值得你去取悦去满足?你告诉我。”他的声音像带着魔力,渐渐的把璃月所有的思绪都吸了过去。脑海中回响着他的话,细嫩的肌肤感受到遥遥拂来的水雾的冰凉,如此全然坦承于天地之间,她莫名地涌出了一种类似破茧重生般的豁然之感。
是啊,爱她的人已逝,不爱她的人毫不相干地在那里,即便有血缘关系又如何?她们彼此间从来就没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谁是她的亲生父母真的重要吗?从六岁开始她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秦苏苏养育了她,虽然只有短短六年,但她永远忘不了在那饥寒交迫的童年,她是如何用她并不强健的怀抱温暖她哺育她,她是她的母亲,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永远都是!
她不是裴延熙,不是太后的女儿,不是东仪的公主,她只是秦璃月。
被命运左右了十八年,她够了,厌了,从现在开始,她再不要受这该死的命运的牵制,她要只为自己而活,她要活出最真最纯的那个自己。
薄薄的水雾落在她肌肤上,形成一层细碎的水珠,鲜艳柔软的花瓣湿润地划过,将那一颗颗细微的水珠聚拢在一起,形成一颗大水珠,然后珍珠般沿着她玉石一样晶莹剔透的肌肤滑落下去。
他不再说话,用花朵取代手指,专注地一寸寸抚慰着她的身体。
她能感觉到那柔软光滑的花瓣就像是恋人微凉的唇,顺着她小巧饱满的雪峰一点点印下缠绵的吻,最后落在她敏感樱红的顶端,层叠的花瓣罩住了那颗小小的珠子轻柔旋转,就像灵巧的舌在绕圈舔舐,她微微仰起修长的脖颈,鼻间逸出甜腻的呼吸。
心中空无一物一片澄净,前所未有的放松让皮肤变得敏感。
湿润的花瓣继续向下,吻过她柔软的腰腹,停留在她的肚脐上,打圈的力度和感觉像是湿软的舌在上面轻弹,她轻微的扭动起来,冰冷的身躯因为逐渐被勾起的yu而开始发热。
被花瓣轻刷私密幽谷和大腿内侧的感觉,简直让人难以自持,璃月双颊氤红起来,呼吸急促。
他其实也不比她好受,如此美景当前还要耐着x子挑逗,不知多强的意志力才能压制住化身为狼的冲动。
见她脸泛红潮目色迷蒙,他倾过身子,衔过她口中的寄情草,头一偏将它放在一边,轻轻啄吻她比花娇艳的脸颊。
他的唇滚烫,像是冬夜里的一颗火种,而璃月就是那个在黑暗中发抖的人。
她伸手抱住他,侧过脸,红唇相接的那一刻,两人就像在沙漠中饥渴已久挣扎在生死边缘的人,对方就是他/她能找到的最完美最新鲜的甘泉,捧在手心后最直接最强烈的本能,就是不顾一切的xishun。
深吻,迫不及待死去活来地深入纠缠激烈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