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没有仔细作比,他是男孩儿,又成日习武,秦宛怎能与他相比?
萧澜在原地站了片刻,秦宛又说:“阿澜,你也是来赏鱼的么?”
萧澜没甚表情地说:“不是。”
“啊”,秦宛被噎了一句,满脸通红,颇是尴尬,她也瞧出来萧澜像是不大待见她,一时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只得道:“那我先走了。”
萧澜冲她施个礼,瞥见她走时左腿还点了两下,他弯腰又捡块石子儿,往池塘里一扔,接连漂起几个水花,心道,装。
隔天萧澜就被萧瑛劈头骂了一顿。
秦宛后面也知道了这事,忙不迭地送了点心来赔礼,小心翼翼道:“我晓得阿澜那日不是有意的,我没与旁人说,真的。”
她没说假话,确实不是她告诉萧瑛的,是身边伺候的丫头。
萧澜没搭茬儿,扫一眼她送来的点心,既没恼怒,也没客气,就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