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湄“嗯”一声,宝贝似的捂在怀里,傅济又低低交代:“莫要乱跑,侯爷在的时候跟着侯爷,他不在你就在帐里好好呆着。山里头风大,多加件衣裳。”
延湄笑模样儿地点头,听到最后一句,回说:“阿爹也多穿些。”
傅济眼角的纹路一下聚起来,他向来知道,小女儿心里头是热乎的,也最明白,只是一般人看不见。
他“哎”了声,竟有些嗓子发紧。
这一日野猎,还当真是萧真拔了头筹,除了兔子,还猎到了两只黄羊,萧澜反没什么收获。
晚上回了帐子,延湄嗅嗅鼻子说:“香的。”
萧澜拿进来一大把黄黄兰兰的野花,说:“随手掐了把。”
延湄奇怪地看着那根和土,不明白他问什么不直接摘花,萧澜仿佛明白她的意思,把帐角处的毡子割掉一块儿,挖个坑儿将那一大把野花种进去,说:“这样你能多瞧几天。”
“澜哥哥”,延湄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