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现代女性,宝络觉得自己有合理的性需求,而且很正常,她不想委屈自己也不想假做清
高,只是在胤禛幽深的黑眸中她清晰的看见自己赤裸雪花的白腿搭在他腰上,一条亵裤还挂在小腿肚间,宝络红了脸,限量级的画面不断冲刺宝络的脆弱的心脏,只觉下面越来越湿,一咬牙,攀上他的肩膀。
胤禛一手握住小馒头,挤着往自己口中送,像贪吃的孩子,一手已经悄悄滑下,到达某处,刮着入口,然后前后左右搓了搓,畅通无阻。
“就给你。”感觉到宝络的热情,胤禛邪邪一笑,麻利的脱掉自己衣服,紧接着握住自己的,狠狠敲开某处。这一瞬间的动作,让两人都低叫出声,宝络眼角挤出一滴泪,舒服到了极致……
胤禛的动作急切又不满足,处处都透着使劲,宝络被她顶着脑袋瓜乱成一片浆糊,只是心中着急对方总也抓捕不到那点,急着她弓着身子不断配合。可胤禛是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弄得人心痒,宝络挨不住,哭着求他快点再快点。
胤禛喘息着却不动了,抬起上身,下身依旧紧密连着:“福晋给我做了一个香囊?”宝络此刻哪里有心想那些事儿,只觉得某一处痒的受不了,恨不得自己镶到他身上去。胤禛了然一笑,伏低身子,宝络觉得他的呼吸从我的脸一直扫到胸口,全身腾的就紧张起来,饥渴许久的躁动更是喧嚣着要得到满足。
“说了就给。”
“说,说什么。”宝络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下来,可还是想不起来他刚才说了什么。
“怎么把给我的香囊给绞了?”胤禛换了个方式问话,抱紧宝络缓缓起身,更大的刺激让宝络一下子泪流满面。两人抱着,宝络依在他肩头,难耐的喘息着,想了好久才听出胤禛的话,道:“嗯,嗯绞了。”心底里有成千上万的蚂蚁扰得她难受。
胤禛使劲顶了几下,喘息问:“怎么给绞了?”
“生,生气……”宝络想要自食其力,可胤禛完全不给她这个机会,从她身子里退出一点。
答案是他早就想到的,他这贤惠的福晋也就在这个时候才愿意跟自己真实交流,胤禛咧嘴冲她微微一笑,轻声道:“这个算了,明儿个重新给我做一个。”一边说,他一边恶劣地用了点力度,宝络完全听不到他说什么,思绪像掐断的风筝,只得随风而去,点头。得到满意的答案,胤禛自己也耐不住了,把宝络翻了个身子,又让她弓直了,一下子顶进来。
动作激烈的,让宝络一下子达到了高~潮,而眼眶里酝酿的泪珠也挂在眼角。
宝络不知被胤禛到底弄了多久,自己整个人被他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还强硬的要她同自己一同到达,可她都释放两次了,胤禛还趴在她身上努力耕作,等最后胤禛出来的时候,宝络散的移动的力气都没有,直接昏死过去。
到胤禛吃饱餍足,已是掌灯,他看着宝络浑身上下都带着自己的印记更加高兴,爬上床拉开她的青丝点上宝络的两颊,小心的把薄被拉上,完全盖住宝络的肩膀。
苏培盛在外等着,见胤禛出来,连忙上前请安,见自家主子难得没板着脸,也知道气儿消了。
“弘晖怎么样了。”胤禛这才想起自己儿子来。苏培盛一脸的哭笑不得:“回爷的话,起来的时候还闹脾气呢,奴才和乳娘拦着才没进来找福晋。”
胤禛吃饱了,精神也格外舒服,浑身上下散发着愉悦:“那把这个香囊给弘晖送去吧。”他掏出弘晖的鸭鸭香囊,不想再和儿子生气,毕竟“子债母还”了。
“是。”
________我是纯洁分割线————————————————
吃饭的时候,宝络憋得内伤,脸恨不得直接贴在饭碗里。
中午的欢爱,宝络被胤禛撩拨的云里雾里,压根不记的外头只挂着一张门帘,屋门还没关,也就是说她的声音……
“呜……”宝络想死的心都有了,两年了,她好不容易维持来的正室尊严顷刻间被胤禛撩拨没了,这要传出去她就不要做人了。
秦嬷嬷站一旁侍候着,眼看宝络就要低进碗里了,这才不得不出声提醒:“主子,饭都快粘上来了。”秦嬷嬷声音比平日刻板些,却像憋着笑一样,宝络呜咽一声,委屈的看着她:“嬷嬷要是想笑就笑吧。”福晋做到她这个份儿上也够失败的。
秦嬷嬷一个下午高兴的嘴巴就没合拢过,但也不敢忘记主仆尊卑,淡笑道:“主子得高兴才是,府里有了荣宠这日子才能长久有想头啊。”
见宝络还愁眉苦脸,秦嬷嬷走进几步,解释道:“主子和爷成婚多年,也吵过闹过。说句不当的话,您虽贵为贝勒府的嫡福晋,但府里的人都是看着爷的脸面做事儿,下人自不必说,宋氏,李氏更是如此。当初主子不得贝勒爷宠爱的时候,两人的眼睛了的多高,可这两年自您生下小主子,又日渐和贝勒爷相处融洽了,宋氏李氏好歹是收了一些心,不敢再在主子面前拿乔,府里上下更都看着呢。”
秦嬷嬷顿了顿,见宝络捧着碗,认真听了又继续道:“外头都是爷是个冷面冷心的,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