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后,承忠已经穿戴好走了出来,此时传来话了,那个喝过茶的女奴正见男人就抱,叫老爷快赶过去灭火。一个老爷赶紧的乐呵呵一溜烟跑去了,反正这堆破事都是傲雄的事,他只管自己后院不失火就行。
可能是黛雅这个女人胆大包天干的,这个罪责可是比打死怀孕女奴大得多,傲雄非气死不可。乌丹只能开始赖了,她装出一副惊诧的模样,对着承忠道:“怎么会这样?我们一定揪出下药的人,为你做主。”
承忠青着个脸,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理都不理乌丹,直接对着剩余的三个老爷异常气愤道:“我名声毁了也算了
,反正哪个人少年每个轻狂。但是这事让首领的脸往哪里搁?更何况牵扯到首脑夫人,如果被首脑那里知道了,轻则少不了一通指责,如果首脑也发了脾气,我们怎么可能是人家的对手我迷糊中听谁说要把我和梦馨夫人光着身体关进笼子里?”
三个老爷顿时声明不失他们,赶紧的脱干系,不是他们的话那只剩下乌丹了,那场面很是点黑色幽默。
“我现在就自己去,关在笼子里也好有个交代”承忠背过身就大步往外走。
这下乌丹夫人坐不住了,拉着承忠的袖子将他拦在了里面赔笑着:“我们都知道你是被诬陷的了,等首领回来后再说吧。”
“放开”承忠吼了一声:“拉拉扯扯的,还让人以为我多大的本事,凡是女人全被吊上了。”
那副少有的恼怒,让心虚的乌丹只能松了手。
承忠还真将他自己关进了铁笼里。几个巴掌将小沙儿扇醒后,她一口咬定是乌丹夫人的女奴拿来的肉请门口看守吃,随后她去感谢乌丹夫人的路上就被迷晕了。
三个老爷一商量,不敢怠慢赶紧写信给傲雄,把事情的经过写了个详细。
在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跟断腿首领舒舒服服躺着看行刑的傲雄接过了信。拆开一看,傲雄的脸色顿时变了。
断腿首领见状还未关切的询问,傲雄就已经从地毯上爬了起来:“来人,回总部”
躺在床上,颜梦馨脑子一片空白。大沙儿在一旁轻声低叨叨絮絮着说什么,翻来覆去无非就是,现在正是彻底弄到乌丹的最好时机。
不时有出去借着拿东西打听消息的女奴进来说外面的状况。承忠还在铁笼里坐着,老爷们去劝他出来,他都不肯。硬是说不查个水落石出,还他和梦馨夫人清白,死都不会出来。
听说大帐里的女人个个喜笑颜换,就等着乌丹倒台。看着身边女奴们满脸堆笑,想必外面的女人一个个也是这种神色。她的倒霉让被乌丹压迫、一直活在怀孕恐惧中的女人们看到了希望,颜梦馨想哭,但又哭不出来。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思维有点混乱,一切都是朦胧迷糊,只依稀记得被火烤一般的她被深深埋入一团雪中很久,仿佛能听到火在雪上摩擦时发出的嗞嗞声,一直到全身的火褪去。
那些如同在梦境深处的*梦居然都是现实,疲惫的身体如同抽去了所有精力,每处骨节之间略微动一动都会传来隐隐酸痛,某些地方红肿刺痛…这一切都能证明,昨晚承忠一定非常尽兴。不知道同样喝了药的承忠能记得多少,只希望他也迷糊着过去吧,否则以后怎么面对?
又是一个男人,已经没有愤怒,也没力气去想,只有一丝悲哀。她重生的意义就是经历一次次桃花劫吗?如果数数到现在为止有多少个男人,她也许连活下去的勇气都快没了。
傲雄连夜赶往总部,逐风一路直跑到大帐门口,翻身下来就不顾风尘仆仆,大步直往里冲。
一看到梦馨呆呆地躺着床上,连喊了几声都不支应,傲雄的心一阵绞痛,搂住了混混噩噩的梦馨直咬牙切齿:“该死的乌丹,竟敢这样做”
颜梦馨静静躺在傲雄怀中,泪终于苦涩地流下。乌丹就是这样做了,是不是还要感激乌丹一番,因为现在她的名声就此越来越响亮,分部的首领老爷已经知道,很快就会传出去。她的艳名将传播开来。
她,梦馨夫人在首脑那里,将首脑的高官几乎一网打尽;在傲雄这里,将傲雄的最得力亲信也全都收拢于石榴裙下。到处大小通吃,无往不胜。
大沙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开始哭述起来了:“夫人昨天早上开始就滴水未进,叫她都不开口,一个劲的掉泪。昨晚眼泪掉光了,天快亮才睡着。”其实也没那么厉害,但也算茶水不思,四顿饭只吃了二碗面糊,人一下显得萎靡了许多。
经大沙儿一番声情并茂的添油加醋,说得傲雄猛地搂着颜梦馨软绵绵无一点力气的娇弱身体,眼眶都快发红了。
一碗燕窝粥适时的端了上来,傲雄也不顾什么身份,拿着勺就舀了一勺,凑近她的嘴唇,急切道:“快吃点,好不容易才养好的身体又不行了。”
见她不喝,傲雄只能用老办法了,含了一大口后嘴对嘴硬是灌了下去,要知道还是自己喝下去算了。等到一小碗粥下肚后,傲雄抱着她心疼的样子不需言表。
看来戏还没有结束,小沙儿又拿出了她织好的围巾以及刚开始织的包,捧给傲雄看:“首领不在的日子,夫人每天都想念首领,还织了围巾,说脖子上围着以后晚上出去打仗,风再大首领围着也不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