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恩”了一声,半晌没说话。她听见电话那头他用电动刮胡刀的声音,不禁想起昨晚他用胡茬扎她胸部时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她抬起一只纤手捂住了娇羞的脸……
丁山一边剃着胡茬一边问她:“今天来上班吗?”
她低声应着:“恩。”
丁山说:“哦,还是来上班吧,两天没来,你的工作还压了不少呢。”
米兰小小声说:“知道了。”她听见他那头哗哗流水的声音,想起他现在正全身一丝不挂边洗澡边和她说话,她就害羞得全身发烧。
她难堪地说:“你,你要没,没什么事,我,我就挂了啊。”
丁山在电话那头有点想笑,他知道这个小女人在害羞。
早晨他醒来,看见蜷在他怀中的这个小女人睡得正沉,昨晚她被他索求无度,他知道她未经人事的娇弱身躯一定疲惫不堪,他不忍心惊动她便悄悄起床先行离开,他得回家换件衣服去上班。
一想到昨晚她在他身下呼唤他名字时的千娇百媚,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