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晓心疼的把姐姐抱起来,亲了下她的脸蛋儿,又微蹙眉望了眼那两只孽障,“先把她的脸治好撒,”
“对对,看我糊涂的!”小赞赶忙跳起来,还不解恨地小拍了下自己的脸,真是做错事儿了,怎么“害”上她了?
细细不慌不忙站起来,朝他抬了下手,“你先弄干净,我们来给她擦脸。你再这么个不男不女样儿,她不气死!”
被可晓抱着的坨坨尽管还是一身别扭,可毕竟他们不闹了。也岔上嘴,“对!你先洗干净!以后不准穿女装!”
小赞连连点头,“不穿不穿,再也不敢穿了,要穿也只穿给你一个人着——”说着也不怕丑,就要脱衣服,
可晓抱着她出去了,细细拿着条毛巾跟在后面,咳,肯定是伺候她更衣咧,这闹得一身水——
(呵呵,真是谢谢大家今天这么给力的投票,我一上来你别说看了真是精神一小振,咳,不得不承认,咱毕竟也是一俗人啊,虚荣呀物质呀,——好吧,今天周末就送个小礼包吧,晚上还有一更。还有,我这掐指一往后捋哇,可娃三真的还有点内容,同志们,别着急,跟着咱慢慢熬吧。我其实挺舍不得坨坨滴,就叫咱多磨叽磨叽吧,呵呵。)
92
说实话,这个场面很黄。虽然,没有任何湿身裸露。
朱可娃衣裳已经换成干净的,一套棉质的淡黄色运动服。此人盘着腿来打坐一样坐在床上,一块小毛巾自己捂着敷在脸上,微眯着眼看着站在床边象在“认错儿”的和赞。
她的头发还有点湿,两边捋在耳后夹着,长发尾扫在腰间——坨坨的头发又长长了,这一看,都及腰了。细细坐在侧边的沙发上望着她那时而飘摇一下的发尾,有点出神。
智齿四仰八叉地躺在妈妈跟前呼呼睡着,坨坨有时候看一下儿子,又翘气古怪地看一眼和赞。每到这个小动作,细细又想笑。
可晓懒懒地躺在坨坨身旁的床上,好像很累。闭着眼,养着神。
朱可娃挺敏感,她觉得男人们在她换好衣裳后望着她的眼睛里——都象蒙着雾?古怪藏里头——更奇怪的是,这竟然叫她有点心虚?这个情绪要不得,坨坨觉得自己好像有个小辫子被他们抓住了,他们每个人都在想心思怎么用这个小辫子吓唬她呢。
坨坨有点“先下手为强”的味道,率先“吃老虎”,
“你说,你好好当兵的怎么跑这儿来了?还往我脸上抹这些乱七八糟的,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拿小的先开刀,
和赞这个时候已然一身清爽,微笑着一脚弯曲跪在床边,伸手过去揪她的脸蛋儿,“你有事儿瞒我是不是!”咬着牙。
可娃拍走他的手,瞪他!看来,这小的镇不住了?
又捂着脸看向细细,“你到底还租不租房子,一声不吭儿就跑了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她是房东她最狠!
啧啧,这脑袋瓜子一迷糊算是把那小本性暴露无遗吧。说实话,这样的坨坨,男人们挺稀罕。
细细啧了一声儿站了起来,没头没脑来了句,“我去拿开塞露,”
闭着眼的可晓笑了,抿了抿唇,没出声儿。同时,小和也笑了,歪着头好玩儿地看着坨坨,手又去揪她,坨坨蛮不耐烦地又拍开他的手,眼睛却是瞪着细细。神经!!还是搞不定撒,
捂着脸的小方巾里润着牛奶,可娃时不时换换地方。这时候,又扭头着她弟弟,
“朱可芽呢,爸爸在家这么惦记你们,你们有良心的话多跟他回个话撒,”这就典型属于“扒着门腔子狠”咯,
可晓睁开眼,枕过来的脸陷在枕巾里真是精致无暇!温柔说,
“姐,我和可芽都不需要担心,我们会照顾好自己,我们最想着你,你要身体不舒服了,不管哪儿一定要说,要人带你去看——”
朱可娃这可听糊涂了,“我没哪儿不舒服呀,”
这时候,因为可娃扭着身子看这边的可晓没防备着身后的和赞,小赞突然扑过去把她从后面框住两个人同时歪倒在床上,“啊!!”可娃尖叫。
“脱她裤子脱她裤子!她肯定长痔疮了!”和阎王就是没忍住,
细细轻轻把熟睡的开落抱过来放在一旁的贵妃椅上,然后慢条斯理卷着袖子一脚象刚才和赞一样跪在床边,倾身过来好像真要脱她的裤子,
可晓还懒懒赖在床上,不过,侧过了身,面向可娃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身子在可娃身下一点,需要仰头望着她的脸,——
啧啧,
这就是真黄鸟。
三个男人同时要向她夹击,朱可娃如困兽陷在床中央,
最下流,要脱她的裤子,
最龌龊,他们说她长痔疮!
这对朱可娃是奇耻大辱,我这样注意健康注意卫生,你说我长痔疮?!!
“神经病!!谁长痔疮了?!”确实耿耿于怀哇,想想坨坨一个薄脸皮,这么隐私的事儿被男人们拿到台面上说——坨坨脸通红!好面子撒。
和赞在后面勾着脑袋想看她的脸,直说,“你肯定长痔疮了,要不你刚才穿内裤时,屁股夹那么紧?手指一碰就躲?”
坨坨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难道谁摸你屁股你还翘着让他摸?“神经病!神经病!”斯文的坨坨不会骂出更过分的句子了,就是那哆嗦的唇说明此时她有多气!
细细最坏!不做声不做气一指搁着裤子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