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身子下面铺着一层锦被,既为柔软也为遮掩。半边脸陷入软枕,红艳艳的小嘴朝着薛臻的方向。
每当带着凉凉的药水落在背上,就高声“痛苦”的叫一声哦,当带着热力的大掌化开药水,温热的蒸汽在肌肤中游走时,她又舒服的恩啊着。
此刻受伤的病人享受着高级异性桑拿按摩,治病的大夫却饱受上下两重天之苦。
上半身波涛汹涌,面红耳赤,胸膛起伏;下半截冰凉如水,绵软无力,真是有心摧花,无力撕破。
偏生那死丫头跟他作对,非但没有闭嘴,叫的更欢了。
“薛哥哥,你真厉害,我……呃……”每当他手掌离开去倒药水时,她就拉长尾音,似是舍不得他离开片刻。
“再叫把你扔出去。”恶狠狠的恐吓。
“那就扔吧。”嘿嘿,才不信你舍得扔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