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让他们胆战心惊的,是元宵过去,乾清宫便传了旨意下来,命善郡王日后可以听政议政。
这好似在朝中炸了一道惊雷。
此前的十数年,有此殊荣的只有谨亲王一个,也正因如此,从没有人质疑他储君的身份。但现下这道旨意,一夜间便将众人这无可撼动的坚信摧了个干净。
再加上父皇圣体欠安,原本并不存在的储位之争就这样在短短小半年里被推到了顶峰。
一边是谨亲王的贤德之名,另一边是善郡王的水涨船高。
而用谨亲王的话说,他无所谓换成某一个弟弟继位,只是唯独不能说善郡王。
“他近两年和魏玉林走得太近了,只怕他继了位,整个天下都要落到阉党手里。”谨亲王这句话说得一点也不委婉,当时在座的几个兄弟都面色发了白,他们不约而同地各自抿了口茶,对那样的结果想都不敢想。
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