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薄,不让闹新娘子。
傅书言和八姑娘到新房门口,傅明轩惦记吕蔷从前厅回来,众人高喊,“新郎来了。”自动让开一条路,让新郎官进去。
新郎官进去,众人挤在门口看,傅书言往外赶众人,傅府一群丫鬟媳妇哄笑,“七姑娘这个小姑子真厉害,嫂子刚进门,就护着嫂子。”
傅书言赶走众人,想起问八姑娘傅书锦,“我今晚没看见二姐姐?”
傅书宁听见道:“二姐姐好像身体不舒服,早早回去了。”
傅书言惦记傅书毓,跟四姑娘和八姑娘说去看二姐,天色不早,前厅酒席快散了,只剩下傅家本家的亲眷,花厅里女眷们都散了,庆国公府傅鸿领着子侄们往外送客,今日是大喜日子,府里的主子们也不约束下人,阖府下人吃酒作乐.
傅书言走到大房,大房很肃静,大概下人们都找地方吃酒偷着赌钱,傅书毓正在屋里躺着,一个贴身丫鬟在跟前侍候,傅书言问:“二姐姐,今日三哥娶亲,二姐姐怎么窝在屋里不出屋?”
傅书毓看上去气色不好,没什么精神头,有气无力地道:“言妹妹,你来了,我今日不知怎么胃里不舒服。”
贴身大丫头道;“二姑娘晚饭都没吃,一整日就喝了点粥。”
傅书言佯作随意抓过她手腕,给她把脉,傅书毓身体没什么大毛病,有胃火,猜测又是跟大太太因为什么事生气,果然,傅书毓赌气道:“我母亲要我打扮花枝招展出去见人,把我弄到人前见人就提给我找婆家,像我没人要,嫁不出去,我都觉得丢脸。”
傅书毓心情郁闷,说着,胃又开始疼痛,傅书言叫傅书毓的丫鬟回自己房中取药,顺便告诉月桂自己留下陪傅书毓。
月桂去席上吃了几口酒,惦记房中无人,一会姑娘回来,被褥冷的,热水不齐备,早早回房,看二姑娘的丫鬟走来要药,月桂找出一盒药,给她拿走,自己多喝了几口酒水,觉得头晕,今日是月桂值夜,听丫鬟说姑娘今晚不回来,熄了灯,躺着炕上,睡了。
傅书言把药拿给傅书毓吃,傅书毓喝了热水,慢慢胃舒服多了,傅书言陪着她睡在一个炕上,两人说话,半夜两人没睡。
夜半,傅府一片寂静,府里主人下人忙碌一日,酒水喝了不少,沉沉睡了,突然,傅府三房一声惊叫,三房各屋里的灯亮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府里的管家带着一群下人往七姑娘屋里跑.
傅书言跟傅书毓说话,两人聊到很晚,两人刚睡下,就听见府里人声鼎沸,傅书言一下醒了,傅书毓迷迷糊糊睁开眼,嘟囔,“言妹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傅书言侧耳听,道:“好像是三房方向有什么事。”说完,一下子警醒,忽地跳下地,一个丫鬟跑进来,“姑娘,三房出事了。”傅书言朝外跑,不知道三房出了什么事。
☆、第88章
傅书言跑到三房地界,就见所有人都朝她屋里跑去,傅书言奇怪,自己一夜未归,房中的那个丫鬟出事了,傅书言走到自己屋门口,屋门口围着一群下人,三太太杜氏惊慌地声音从里面传出了,“出了什么事?你家姑娘去哪里了?”
月桂低声啜泣声从里面传出来,杜氏着急道:“你只顾着哭泣,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你家姑娘呢?
傅书言听母亲说话声很焦急,站在人群后喊了声:“母亲,我这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众人都惊异回头,大半夜的姑娘没在屋里,怎么从外面回来。
杜氏急忙问:“言儿,你去哪里了?你怎么没在屋里?”众人让开道,傅书言挤进屋里,“母亲,二姐姐胃疼,我去二姐姐屋里陪她。”看见月桂低头哭,披散着头发,穿着中衣,衣衫不整,傅书言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抖着声音唤了声,“月桂,你。。。。。。。。”
杜氏也觉出什么,问月桂;“你先别说哭,有什么事,我给你做主。”
月桂抽抽搭搭地道:“奴婢昨晚喝多了酒,姑娘派人来告诉说不回房,奴婢熄灯,早点睡了,睡到半夜,奴婢听见门响动,奴婢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看见有个男人的身影,朝奴婢扑过来,奴婢大声喊叫,后来他捂住奴婢的嘴,奴婢挣扎,他怕有人来,吓得赶紧跑了。”
杜氏听完,腿都吓软了,道:“这还了得?外面的野男人竟然跑到姑娘屋里,七姑娘不在屋里,这要是昨晚在屋里,姑娘岂不是。”
说到这里,杜氏惊觉,心里后怕,这要是言儿在屋里,坏了闺名,前途尽毁了。想到这里,万分痛恨,命人,“阖府里搜,我就不信,敢闯庆国公府,还跑了这个歹人?”
傅书言安抚月桂,听月桂的意思歹人没坏了她身子,傅书言悬着的心放下,让知儿带她下去洗脸梳头。
这时,院子外一片骚乱,管家带着一群家人压着一个男人进来,这个男人面生,不是傅府的下人,外表猥琐,几个男仆把他按在地上,管家道:“太太,这就是闯进七姑娘屋子的歹人,他跑不远被我们抓住。”杜氏气得浑身哆嗦,“贼人,你
老实交代,你怎么跑进来的,你想干什么?”那男人梗着脖子,粗声粗气地道:“我不能说,那个人不让我说,就说这个地方有好看的女人。”
有外男,傅书言不能出去,躲在里屋听,这个歹人头脑好像不很清楚。杜氏问:“谁派你来的?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猥琐的男人道:“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