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言不擅长作诗,只能勉强应付。酒水她不能多喝,今日来她有极为重要的事,事先没有具体的计划,只能相机行事。
五个人落座,亭子间四面临水开窗,可看见水面采莲的船。
几个人边吃喝,边谈论今年恩科的事,卫昭道;“今年朝廷开恩科,去岁我大哥考武举,今年我二哥科举考文举。”
许文芳道;“听说你二哥在国子监岁考是头名,你二哥真有本事,我哥哥一考就考后头,我父亲气的把他绑上拿鞭子抽,办法使尽,我哥就是不想学,逃学,助教找我父亲,把我父亲气的直要拿大棒子把我哥腿打折,我母亲心疼我哥拦下来,不然我哥又半个月不能下地。”
几个人听了,都掩嘴吃吃笑,一直没说话的容华公主高敏轻声道;“说实话,你二哥无论外表还是才华都比你大哥强,你大哥就占了个嫡长子。”
卫昭人大咧咧,心胸宽,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