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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迎儿干过了家务,从厨房里走出来,问,“娘,你刚刚在外面和谁说话呢?”
潘金莲一听便生了气,小死丫头,老娘的事你也敢管,是不是不想活了啊你,这么心想着抬手便要打,一转念头又算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丫头,我真羡慕你亲娘。”
迎儿不解她话中的意思,抬眼试探性的问,“怎么?你也想死。”
潘金莲脸色大变,拿起门旁的扫帚就要打她,大声骂道,“滚,死丫头竟然要咒我死。”
迎儿拔腿往外跑,回过头说,“娘,扫帚不是用来打人的,扫帚是用来飞的,不信你问哈利波特。”
这话提醒了潘金莲,她用力的一甩手,扫帚便朝着迎儿飞奔而去,小女孩躲闪不及,正被打中了鼻梁,血瞬间便流了下来。
此后的包扎工作我们暂时不写,先把西门庆回宅子的事闹个明白,话说西门庆回到自己的地方,心里愈发的放不下别人的媳妇,暗自下了决心,此娘子我是偷定了,不管天有多高远,没有恒心到不了的地方。
时节是三月未到,天气虽然暖暖,可被泼了水还是会冷,甚至已经把西门庆冻的发了抖。现在让我回想还真的有一些记不起,因为已经隔了挺长一段时间,貌似那时要穿着厚厚的衣服,没有办法踢足球,噢,我想起来了,那时候刚刚被前女友甩了,整个世界是冰冷的。
西门庆回到宅子时,月娘正和李娇儿一起绣花,顺便聊着东家长西家短,她们见西门庆回来,并且还湿了下半身,慌着神的令丫鬟去帮着换衣服。
这丫鬟是谁?不是旁人,正是白雪儿亲生的姐姐,名字叫黑雨儿,这样可能不太好听,可是与她自己的外貌般配。个头比白雪儿要高一截,皮肤黝黑带光泽,像非洲特产的一般,纯粹的魔鬼身材,在院中普遍被认为是黑美人。
既然被称作是黑美人,西门庆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曾经尝试着做过几次,可感觉总是没‘水’,润滑不够哪里会有乐趣,所以一直也没有再试。
西门庆换好了衣服出来,抬腿便要往门外走,月娘娇声把他喊住了,说,“官人,吃过饭再出去吧。”
西门庆心想也有道理,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拿脚挑弄李娇儿的腿,玩闹的让她绣不成花。
李娇儿娇滴滴的把手中的活计放下,问,“官人,你裤子怎么湿的?”
西门庆从小就好色,讲话干事一直都是那味,开玩笑的说,“射的。”
李娇儿经的大风大浪多的去了,这点话当然不至于红脸,倒是一旁坐着的月娘,端庄惯了低下了头。
李娇儿伸手摸了一把西门庆的裤裆,笑着说,“官人也不怕精尽人亡。”
西门庆抓住了李娇儿的手臂,问,“你是不是要确定一下那话儿还在不在?”
李娇儿急着缩手回去,笑说,“我已经确定过了,还在、还在。”
他们两个在这边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可羞坏了旁边站着的两个丫鬟,除去黑雨儿之外,另一个叫菊香,长的没有名字那么香,普普通通的人儿。
西门庆拉着李娇儿的手不放,铁了心让她再确定一遍,李娇儿没有办法,只能够伸过去再摸了一遍,由于西门庆的已动,那话儿这时候坚硬的如铁似钢,直直的伸展出来,把裤裆支起了一个。
李娇儿大呼小叫的说,“官人,好大哦。”
西门庆垂手指着自己的要害,笑说,“玩玩。”
此间的荡事我们日后再讲,先把其他的事情结了,前段不是讲道潘金莲用扫帚打了迎儿嘛,然后无可救药的流了血,女人家,平日里见自己的血见习惯了,现在一看到别人也流血,顿时便慌了神,跑到隔壁把王婆喊了来。
王婆是何人?长的什么样子?是好的还是坏的?听我慢慢道来,她大约
六十初头,在这里已经没了亲戚,无儿无女,孤零零的一人,平日里靠摆摊卖瓜子赚钱,也就是成语里说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人谈不上好坏,算是比较实际的一种,谁给钱就替谁办事,不曾主动去祸害过谁,也不曾主动去帮助过谁。
王婆被潘金莲叫到家中,帮衬着给迎儿止了血,说,“莲儿,平时没事别打孩子,国家现在是明确禁止家庭暴力的。”
潘金莲点头称着是,感激的扶着王婆走了出去,跟随着来到她的铺子里,聊聊天吃口茶坐了一会儿。
王婆的生意不怎么好,半日里都不曾有一个顾客,还好的是她还有其他的兼职,替人撮合与替人说媒。
王婆喝一口茶,问,“莲儿,最近日子过的还好吗?”
潘金莲发自内心深处的叹口气,说,“也就是那样吧,毫无梦想的过日子。”
王婆苦苦笑了两声,问,“性生活都还和谐吧?”
潘金莲被人一提这个便心碎,老公事时是开赛车的,匆匆而来、匆匆而过,你说那能和谐嘛。
有些苦再苦也只能咽在肚子里,潘金莲也没有把它哭诉出来的想法,低沉着声音说,“还好吧。”
王婆是什么人物,久经沙场的老牌豪放女,潘金莲的真实想法自然看的出来,便安慰的说,“莲儿,真不行就让他吃点六味地黄丸,再不行就买点猪鞭给他补补。”
潘金莲被王婆的话逗笑了,说,“该硬的不补也硬,不硬的硬补也没有用。”
两人这么闲说着话,一阵春风突然吹来,吹的潘金莲迷了眼睛,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