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裡,他突然想起可以拿这种问题来「拷问」这个奴儿。
对!这不正是许多暴虐裡描写的情景?——逼女人承认自己yin荡,让女人为了自己的身体yin荡反应而羞辱。
安少廷用嘲笑的口吻问道:「奴儿,你底下是不是湿了?」「是的,主人。」女孩乖乖的承认,让安少廷大感没趣。他本以为她会羞愧地否认,然后他就可以将湿润的手指给她看,以逼她承认。
「你为什麽会湿啊?」「因为被主人玩,奴儿就会湿。」虽然女孩的回答也非常刺激,但不是安少廷以为的她会说「因为我很yin荡」之类的话。安少廷进一步逼问道:「你是不是个很yin荡的女人啊?」「是的。主人。」和女孩的对话没有什麽大的刺激,让安少廷有些失望。女孩对什麽都乖乖的承认,再问她还有什麽意思?而且女孩乖顺的样子也让他心生怜悯,他实在不忍再用语言去羞辱她。
他注意力再次集中在在她身上乱摸的手指上,用心体会著手指在这个动人的ròu_tǐ上触摸的每一个细微感受。
他想就这样在她身上一直摸下去。真是太刺激了,他可是永远都摸不够的呀。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只是这麽摸。没有哪个主人只用手摸自己的xing!mu吧?
他全身的yù_wàng早已经膨胀到了顶点,也该是干真的时候了。
但他还是犹豫下一步该怎麽进行。毕竟从来没有过真正的性经验,他连如何将自己的yang.ju插进这个yin hu他都没有底。
走一步是一步了。安少廷快速地解开自己的白衬衫的扣子,将衬衫一下脱掉扔在床上,露出他还算健壮的胸膛。他正准备自己脱下裤子,突然想起为何不让这个女奴为自己服务?
他心下得意,身子向后用两手撑靠到床上,对著站在面前的女孩命令道:「帮我脱掉裤子。」女孩好像有些吃惊地看著他的身子,不敢怠慢,立刻按他的吩咐开始为他解皮带脱裤子。
他更加得意地看著这个女孩为自己服务,一下就将挺立的yang.ju暴露到女孩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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