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平予闭上眼睛,眼角的泪忍着不肯流出来,「这次平予入武夷山,找到了先父和师兄的下落。先父和师兄堕崖之后吴越同舟,彼此怨仇已解,特命平予回山之后向师父禀明…」
「胡说!」虽已脱离了玄元门,但郑平亚和杜平殷十几年的师兄弟,关心之情溢於言表,愈听愈火,「正邪不两立,大师兄虽和邵华中一同落崖,但他向来分得清正邪是非,怎会和邵华中一丘之貉,解除怨仇?分明是你寻到大师兄之后,和邵华中同谋害死师兄,还要巧言搪塞!」
「别胡说了,平亚!快向赵少侠道歉!」大出众人意料之外,出言制止郑平亚的不是元真子也不是赵平予,而是一直旁观的尚光弘,只见他气的脸红红的,彷彿这句话伤到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师…师父…」听的整个人都呆了,但郑平亚倒服这新拜的师父,只得闭嘴。
「大约三十年了…」叹了口气,尚光弘望了元真子一眼,等到元真子点头示意之后,才说了下去,「当年为师已经成名许久,因细故和一个少年人发生争执,那人虽是败在为师手下,却败的光明磊落,为师也很看得起他,还指点了他两手。虽是一别之后,各自天涯,但华中仍是为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