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道:“对!由此可以看出,张九龄对你不怀好意!不过,据我对他地为人所知,他绝对不是一个奸诈的小人,看来实情如何,里面还另有文章。我想他之所以在后面加上女儿生辰之类地话,是知道你是一个纨绔fēng_liú之人,怕你不按时赴约,所以才故意这么说。他竟然不惜拿出自己女儿的名声来做赌注,看来事情相当地严重。我看你还是不要去!”
李强冷笑一声。道:“哼!别说他只是一个失宠的宰相,就算他是皇帝,这个鸿门宴我也去定了。原本。我还不想在这个时侯搭理他,但是既然他这么大费周章,我也想去看看他到底搞什么鬼。这样吧,叶兄,你们按计划行动。子时之前。我一定赶到皇宫接应你们。”
杨玉环听到宴会十分凶险,关切的道:“老公,你还是不要去了吧?”
李强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坚定的道:“不!我一定要去!嘿嘿,其实我早就想去拜会拜会这位铁面宰相了。”
李强一身素服的来到宰相府,府里的管家早已在门口恭候多时。
细心的李强发现宰相府的门口停着三辆并不奢华却相当有气派的四轮马车,看来,张九龄邀请地人并非他李强一个。
张九龄实在不辜负铁面宰相的美名,堂堂宰相府,除了大门口的一对石狮子颇显气派之外,府里竟然相当简陋。没有花圆,没有假山池沼。几间很普通地大屋分布在一大片一大片的菜圆中间。
五十多岁的老管家注意到李强一直盯着菜圆里的各种蔬菜,便道:“这是夫人亲手种的。现在还未开春,等开春之后,整片整片地圆子都绿油油的,十分壮观呢。”
对于管家的话,李强并未放在心上。
铁面宰相张九龄地清廉,他是早有心里准备的。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能写出这样清俊淡远,深情绵淼的绝世佳作,就绝对不会是那种贪图逸乐、脑满肥肠的贪官。
李强对历史所知不多,所以前世对张九龄的为人了解的并不多,但是这首望月怀远,在李白告诉他之后,他便一下子有了熟悉的感觉。虽然他以前不知道这首诗是谁写的,但是却不止一次的听过这首诗。
长安城地隆冬还未完全过去,尤其到了夜里,寒意还是很袭人的。
管家一打开门,里面便有一股热气袭来。
在管家一个请进的姿势下,李强进了屋。
屋里有四个男人,对着一簇篝火,正举着一杯浓香扑鼻的美酒对饮。四个男人,都是素衣便服,但是李强一眼便认出来,正对面清风爽朗一脸正气的老者正是张九龄,而另外三人分别是严挺之,裴耀卿和李适之。
三人之中,李强对兵部尚书李适之了解颇多。知道此人和张九龄关系甚密,为人正直而敢于直言不讳,曾经很受李隆基崇信。
裴耀卿是门下省的长吏,担任侍中官职,也相当于宰相。此人为官做人,一向都很低调,但是对李隆基却衷心不二,也是在目前这种非常情况下,朝野之中极少数没有加入诸皇子党派的大臣之一。
至于严挺之,虽然李强见过一两次,但是并不熟悉他的为人。只是知道张九龄很器重他,能得到张九龄器重的,当然也不会是泛泛之辈。
无论张九龄还是这三人,都是衷心不二的保皇派。李强见到这几人,也大概猜想到今天张九龄请他赴宴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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