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远还是那副阎王似的面瘫脸,问道,“之前为何隐瞒实情?”
“回大人,自发现小姐失踪,老爷便知不妙,让我们不许提及此事,哪怕是面对县太爷也不行,他怕败坏小姐的名声。现在物证在前,小人再不敢撒谎。”
这倒是个站得住脚的理由。齐员外那日在县衙便左一句“名节”右一句“名节”,为了所谓名节还故意隐瞒了女儿的婚约。看来在他心目中,名节比女儿的命还重要。
审完玉环没一会儿,捕差来报告,说卫子通已经抓捕。谭铃音问唐天远,“大人,现在升堂,还是明日再说?”
唐天远垂着眼睛,视线落在桌上,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整件事情透着诡异。既然决定私奔了,说明两人感情深厚,没道理奔到一半拆伙儿;以卫子通对齐蕙的感情,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可能深夜将她一人遗在野外,使凶手有可乘之机;卫子通本人也没有杀人动机,”他说着,看了谭铃音一眼,“你怎么看?”
谭铃音摸了摸肚皮,“我认为,我们应该先吃晚饭。”
中午吃那么多,这么快就饿了,唐天远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