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笑?”
他的声音沙哑而迷离,却格外勾人魂魄。
南霜点点头。
于桓之一手拥着她,一手抚上她的脸,拇指轻轻滑过南霜的唇,细细摩挲着:“因为霜儿也想要我。”他忽然勾起唇角笑了。
南霜一怔,却问:“你为何知道?”
于桓之笑得莫测,手却不老实在她身下一探,轻声道:“全湿了。”
南霜又愣了,须臾只呆呆地瞧住于桓之,不知如何反应。岂料于小魔头不依不饶埋头咬住她的耳垂。温热的鼻息弥漫在耳际,引起一阵阵□,于桓之带着笑意的声音弥散开来:“而且,还很烫。”
南霜心中又惊又麻,恍若认识于桓之这么久,却从未见过他如今日一般,柔情似水,也热情如火,带着点点的兴奋与温柔,令人痴迷却心慌。
须臾,她却怔怔然探出手,移至他的腰间轻轻一拉。于桓之的亵裤一松,竟全然褪了下来。
“霜儿?”于桓之惊诧,未想到她竟有此举,“你——”
话到一半,南霜与他同时僵住,皆瞪大眼怔怔瞧着对方。片刻后于桓之却失笑道:“你这是在作甚?”
南霜尴尬地松开手,将头偏到一边,堪堪道:“我瞅着你甚清醒,想看看你是不是也想要我。”
“然后?”于桓之挑眉。
南霜回头来认真地看着他,“……好硬……好……”她咬咬唇,问道,“真的……可能吗?”
两人身上最后一缕衣衫已然褪去。于桓之轻叹一声,深深将南霜搂在怀里。肌肤紧贴,他的身下凹凸有致的曲线,令心中湖水泛起圈圈涟漪。于桓之低声道:“霜儿太诱人……怎么办?”
南霜只余时间“嗯?”了一声,便被于桓之封住了唇。
他的吻如暴风雨般,肆虐过她浑身上下。
情迷之时,她深深抓牢被衾,僵直的背脊,探手陷入他的墨发之中。
南霜恍然现在一片汪洋之中,却自甘沉溺,当于桓之喘着粗气,俯身在她其上拉开她的腿时,她依然不曾清醒过来。
“霜儿……”他的声音若雨若雾,“怎么办……”
“什……么……?”
“霜儿……你怕疼……”于桓之言语间,□的灼热已然抵住她的门户。南霜浑身一震,伸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于桓之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唇边:“可我……好像控制不了。”话毕,他猛喘了口气,仿佛溺水已久的人。
“桓之……”这一夜,南霜在沉溺之时,只能轻呼这声名字,仿佛这是她唯一可以抓住的生机。
于桓之将她的腰揽得更紧,身子亦向前挪动了分毫。
一声嘤咛自南霜嘴里流溢而出,她微蹙着眉,狠喘了几口气亦不忘道:“桓公子……你,也好烫。”
“霜儿……”于桓之却忍得痛苦,一声呼唤近乎恳求。
南霜伸手抚上他的脸,道:“我……会忍的。”
于桓之眸色动了动,片刻他侧脸在她的指尖吻了吻,轻声道:“霜儿,忍忍,要……开始了。”
一股炙热的力道在自己身下长驱直入,像是要将她撕裂开来。南霜一声呻吟也被这样的疼痛卡在喉间,她仰起脸,无法呼吸。豆大的汗液从她的额角滑落,夹杂着从眼角渗出的泪水。
两人一动不动,仿佛身体在融合的那一刹那,连血流也静止了。直到于桓之感到身下温热的身躯渐渐地颤抖起来,扶在他手臂的手,加大了力道将他抓稳。
“霜儿……”于桓之望着南霜眼角的一滴泪,心中猛然一疼。
南霜费力睁眼,酸涩笑道:“桓……公子,烟花说的好对,真的很疼。”
于桓之却埋首在她唇上吻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那滴泪:“霜儿若太疼了,我便停下。”
那股炙热横亘在自己的体内,感觉这般强烈,仿佛一辈子也无法褪去。
南霜的手心也有冰凉的汗液,她扣住于桓之的手指,轻声道:“我还想着给桓公子生小小桃花和小公子呢。”语毕,她咬了咬牙,屈身微微动了动。
于桓之胸口顿时燥热难耐,冲忙间,他狠劲摁住南霜的身子:“霜儿?!”
南霜却颤巍地伸手扶住他的腰。
“霜儿,不能。”于桓之匆忙道,然而已经晚了,南霜身子往下缩了缩,两人全然结合,毫无缝隙。
于桓之喉间发出一声低吟,片刻他攀上她的肩,将她深深搂在怀里,“你这样,我会……自拔不能。”声音若雾,他已然忘情地动作起来,由慢至快,再至疯狂。
疼痛在一拨又一拨的撞击中渐次褪去,取而代之的却是如堕云端的激越。迷惘与冲动,将她一次一次送到高峰。
洞房内的烛火早已燃尽,月色深照入户,只有鸾帐轻飞,床榻晃动,人影交叠,声乱情迷。廊檐滴水,点点推移着时辰,而晃动的床榻,却一直到第二日东方发白才逐渐停歇。
满地衣衫凌乱,烛液淌了一桌。
南霜在春晖斜照中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江南水畔,一户粉墙黛瓦的人家。她在河埠捣衣声,旁边蹲了个小男孩长得俊秀。
他伸手指着衣裳却说:“娘亲,爹爹说你这样捣衣,衣裳会破掉的。”
南霜嘿嘿一笑,直起腰将衣裳和捣衣杵往小孩手里塞了,道:“你来捣,我瞅着。”
是时天外春阳染红一片云,水畔人家外,开着桃花十里灼灼艳艳。一叶乌篷船摇来,里面坐着数人,南九阳道:“桃花儿,我跟你师父还有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