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不知会搞出什么坏事,邵雪芊自然不敢离开医庐,让安排房间的主人辛婉怡好生费了一番心力。
被安排在辛婉怡闺房的邵雪芊虽尚觉安稳,至少自己的房间横隔在段翎与女儿的房间之中,想来段翎便有什么异动,也瞒不过自己耳目:但辛婉怡却没有选择与自己同寝,更不想去陪姬梦盈同睡,而是毫不掩饰地住到了段翎房中,大方到让人提不出什么反论。姬梦盈虽难免疑惑,但当辛婉怡告诉她与段翎早是一对之时,除了目瞪口呆外,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耳边听得辛婉怡房中隐隐的男女欢合之声,虽说似有若无,显然段翎便醉翁之意不在酒,在辛婉怡身上下了重手,可辛婉怡一来许久不经此味,逢迎之间羞怯宛若处子:二来还顾着隔房中自己未愈的伤势,干得再激烈也没有太过纵情,更不可能如段翎这淫贼所想的高声呼叫,却也使段翎愈发落力挑逗玩弄,迫得辛婉怡想要安静都不行,拼了命也只能将声音压到最轻,那隐隐然的声息,虽令她不由身子微带难受,影响却还不大,邵雪芊心中暗叹,朋友还是老的好啊!
闭不上的美目轻轻扫视房中周遭,当目光飘过床旁的小柜时,邵雪芊只觉芳心猛地一跳,身体里的难受更强烈了些。想到这小柜中的物事,即便她也不由得脸儿发烫,好半天难以平静。
第二章情思难抑
当白天里辛婉怡与姬梦盈扶着她进房中躺好之时,辛婉怡第一件事便是找个理由,把姬梦盈支了出去。
只觉身体内昏昏茫茫,潮热汗润的感觉也不知是药效还是「洪涛无尽」余劲的影响,邵雪芊正不知怎么回事的当儿,辛婉怡已开了小柜,入目尽是淫具,那样儿看得邵雪芊目瞪口呆,本以为是段翎想对自己动手,可看辛婉怡的神情却又不像,一时间张口结舌,却是问不出来。
「这些东西……其实还算好用,稍稍可解孤寂……」
见邵雪芊完全反应不过来,辛婉怡羞羞一笑,伸手取过一物,在邵雪芊面前挥了挥,羞得邵雪芊忙不迭地向被褥里缩了缩身子。
那物也不知是木是金,表面上平滑的一丝裂痕也无,形状却是栩栩如生,就好像是根男人的阳物举在眼前。邵雪芊虽连孩子都生了,但姬园向来循规蹈矩,行房总得先熄了灯再行事,这般直截了当的看在眼里,尤其那物在辛婉怡手中微微晃动,犹如生物一般,对她而言可是头一次,教她如何不羞?
被辛婉怡这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心中不由疑神疑鬼,难不成段翎这厮不止征服了辛婉怡ròu_tǐ,这般快就将她带坏了?若段翎真和辛婉怡合谋,要淫辱自己母女,自己身负伤势不敌也还罢了,以姬梦盈的天真不知世事,又对段翎毫无戒心,要弄她上手真是轻松简单。爱女心切,教邵雪芊全然无法反应,一双美目只盯着那举在面前的物事,芳心登登狂跳,一时难以平静下来。
见邵雪芊如此异样的反应,辛婉怡怔了一旺,随即会意,不由掩嘴轻笑,仔细想想段翎也真是过分,以往的恶名一直附在身上不放,也怪不得邵雪芊如此戒备,只是以现在的状况,倒也不用如此着急。她伸手轻轻拍了拍邵雪芊香肩,让她冷静下来:「雪芊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那又是怎样?婉怡你……你倒说说看。」
见辛婉怡掩嘴偷笑,一副看自己紧张的样儿很是滑稽,全然不像心中有鬼之人,在意图暴露时该有的反应,邵雪芊怔了怔,不由觉得是不是自己小题大作了?
只是情况如此,有伤在身的她自然而然的紧戒多了几分,虽不知这好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即便心中的紧张抗拒,随着辛婉怡的笑意渐消,却仍保着几分警戒。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等道理邵雪芊还是知道的,何况自己有伤在身,女儿毫无戒心,若段翎有意动手用强,怕是未必挡得下,此时此刻,她便想要发火也得考虑考虑,若真惹火了那段翎,自己和女儿身受强暴不说,也不知还得受什么苦刑,现在也只能虚以委蛇一番,即便牺牲自己也得保着女儿,再图后计。
「这般东西……总不成是拿着好玩的吧?」
「你啊,难不成真以为婉怡会害你?」
嘴上轻笑,随手将那物件放到了邵雪芊身边,光看她对这死物避若蛇蝎,别说触碰了,仿佛接近一些都会被伤害到一般的神情,辛婉怡便不由好笑。
丛林中回到医庐的路上,虽说路途极短,但说几句话的空间总有,段翎虽没怎么辩白,但话语里隐隐透露,当日他离开之前,确有留言予自己,想来他也不至于在这等小事上瞒骗,再加想到当年邵雪芊的种种异样,辛婉怡也非蠢人,自然猜得上这密友多半搞了点鬼,害得自己难过了这么多年。
即便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仍难免怨懟之意,此刻看她如此,虽不免暗怪自己心性渐坏,竟有些幸灾乐祸,但十来年的积郁,在对方如此模样下尽消,那笑意却是怎么都掩不住。
何况……以自己的亲身经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确实算不上自己在害她。
辛婉怡心中暗祷,一边轻声细语,纤手温柔细致地在那东西上抚动,光想着晚些在段翎的床上,自己也要这样抚爱着他,辛婉怡便不由心痒难搔。
「这东西……其实是婉怡备下,好试着代替他……谁教他当年中了淫蛊,云雨之间难免……难免感染了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