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点头坐下,脸有些红。
知道老师是在委婉地提醒她好好听课别再说话了,她羞愧极了。过去虽然睡觉,但是从来没有破坏过课堂纪律,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没有被批评就会持着一种侥幸心理。
她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后来岳寻竹再转过头来,直到下课,她都没有跟他再说一句话。
以后的每一节课也都是这样,除非老师说小组讨论,不然她就是睡觉也不会跟他说话。
等到下课之后,两人又聊了几句,钟青疲惫极了,说着说着就没有了声音。
她趴在那里,脸正对着他,一点防备也没有。
嘴唇丰润,似乎有些难呼吸,微微开合着,露出一点唇肉,让他好想把感冒通过某种方式传染给她。
越到后面她的眉头皱得越紧,不自觉伸手去想要把里面的绷带解开,已经到极限了,感觉胸要爆炸了。
她趴在那里,光滑的化纤外套紧紧的贴在背上,他可以看见里面短袖的轮廓,以及,短袖里面那些奇怪的褶皱。
一圈一圈的,边沿起伏着,凹凸不平,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呢?
钟青已经趁着下操去厕所把这绷带拆开,胸口有淤青,她轻轻揉了几下,痛得人泛泪花。
揣在口袋里带到教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