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人正在往妈妈唇吊着的桶里撒尿,那桶已经盛了大半桶尿了,妈妈的唇
被拉的老长。妈妈嘴里因为有口嚼球,所以无法大叫,但能听到quot;呜呜quot;的、含混不清的
悲惨叫声,原来那个尿尿的男人正用烟蒂烫妈妈的头。妈妈象是挣扎,又象是乞求,
她努力把涨鼓鼓的房送到男人嘴边,乞求他们能喝或是挤,大概汁已经涨得妈
妈难以忍受了,所以才会如此不顾羞耻、不顾折磨,努力挺着肥硕的房。quot;噢天哪
quot;只见妈妈的屁股后面还有一个大男孩在用一长长的棍子,在妈妈的pì_yǎn里乱捅
呢。妈妈的屁股被捅得不停地乱扭,嘴里quot;呜呜quot;乱叫,可还是追逐着男人们,乞求他们
挤。quot;哎,这招可真恶毒,被汁涨得发昏的女奴,即使明知要被凌辱,也会毫不
退缩地跑到每一个男人面前乞求挤,而结果却是招来这个男人的又一次蹂躏。quot;quot;啊
quot;我正悲哀地看着妈妈,突然感到pì_yǎn胀痛,回头一看,原来一个高大的黑男人,正把
他那象小腿一样的大狠狠地进我的pì_yǎn。quot;啊、、、呵、、、、噢、、、、quot;我感
觉pì_yǎn相似被撕裂了一样,钻心的痛。quot;呜、、、呜、、、、求求你,挤我的
吧、、、玩我的房吧、、、quot;我顾不得pì_yǎn的痛苦,冲着走到我面前的一个男人大声
哀求,可是他本听不懂中国话,也本不想听奴隶说话,一边跟我pì_yǎn的男人唠嗑
,一边掏出同样惊人的壮的毫不体恤地进我的嘴里。quot;呜呜quot;我无法再叫,连呼
吸都困难,因为他的大已经进我的喉咙里了,憋得气管乎无法通气。他们俩一
前一后尽兴地抽,我的头发被前面的男人揪着,已经盛满尿的铁桶,随着我身体的
晃动而摇摆,坠得我的唇快要撕裂了,quot;啊、、这种奸怎麽如此惨烈呀我还要
承受多久呀quot;我的思绪已经绝望,整天就是在这种被人任意蹂躏的生活中苦度的,我
甚至觉得自己不是人,只是一堆雌的,我活着就是给男人玩弄折磨的,想死是一种
奢望、是一种罪过。这种酷虐的生活大概有3个月,可能是被认为训练好了,我被卖到
这里,妈妈不知卖到哪去了。访问: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