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继续走,狠毒的皮鞭在我的背上屁股上不停地撕咬。一个来回,不够,还得再一个
来回,还不够,又一个来回,鲜血和不知什时候开始溢出来的蜜汁已经把木杠的表面
涂得有些润滑了,经历了令我欲死的刺痛之,我竟然逐步开始有了快感,这是对我的
又一种考验,如果我不能坚持很长时间而很快就达到高潮的话,我就会不及格,还得从
头再来。走到第8个来回时,我有些挺不住了,痛苦已经麻木了,恼人的高潮正一步
一步地向我逼近,可恶的西洋女此时却不抽我了,而是戏虐地捏弄我的房和头,刺
激我加速高潮,我拼命忍耐者着,不让自己高潮,这种努力竟然是如此痛苦和艰难。10
个来回,11个来回,我急促地喘息着,极力控制自己的情欲,一寸一寸地艰难移动。quot;
哦,噢,呵quot;我感到快要不行了。真希望西洋女能猛抽我鞭子,好让我冷却一下,
可是西洋女却更加努力地揉弄我的双。我的核已经被木刺磨破了,可是照样产生着
快感的刺激,我浑身的每一小条肌都在抽搐,我的大脑一片混沌,气喘如牛。就在即
将崩溃的关键时刻,我终于走完了15个来回。算是通过了这项测验。我的部已经是血
模糊了,唇的每一丁点地方,都足足能刺入100刺。来我用了好多天也没能挑
净木刺,以至于每次主人捏弄我的唇时,都好象是万刺扎心一般的剧痛。同时由于
唇、核里埋入了很多很多的细刺,就象珍珠蚌一样,我的唇、核又进一步增肥,
核长得如幼童的小一样大,两片唇如两扇肥厚的猪耳朵一般。这是话,好啦
,开始第三项测验灌肠。
平时我也常被灌肠,但这次不同,太残酷了
西洋女把我带到马棚里,又招来两个帮手,弄了一大桶灌肠,那桶有我的腰,
有两尺高。而灌肠是最可怕的那一种∶由火油、辣果汁和马尿混合而成。火油就是主
人的剩菜剩饭沤成喂猪的泔水,然用大锅旺火熬出来的,用于灶房引火的杂油,味道
苦涩,令人窒息。辣果汁是比辣椒还辣的野果的汁。马尿就是我们这些人马和真正的兽
马的尿。这种灌不用说喝,就连没有味觉的大肠和子都会感到极强烈的刺激。被灌
了这种,只要一点点,就会弄得人肠胃翻江倒海,浑身冷汗,肌抽搐。我害怕极了
再也克制不住了,大声惊叫着,奋力抗拒,想要逃脱。西洋女和两个帮手毫不手软,
象是抓猪崽一样,把我强行绑在台子上。我的手脚都不能摇动分毫,连头都被固定了。
西洋女使用了最残酷的灌肠法∶嘴、道和gāng_mén三眼同时强力灌注。西洋女把的吓人
的灌肠管嘴深深地进我的道和pì_yǎn,又把我的鼻子堵住,把馒头大小的球状管头强
行塞进我嘴里。我本无法吐出管头,pì_yǎn和道里的管头更是无法挤出。啊哈我现
在毫无办法,任人宰割。恐惧地等待着灌的那一刻。quot;呜呜quot;一阵剧烈的灼痛刹那间袭
遍全身。恶毒的灌肠从三个管道中同时强力注入我的体内。我好像在这一刻已经死亡
,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在台子上剧烈地抽搐蠕动着。我无法反抗,无法回避,任凭
灌长驱直入。我睁着眼,但好像什也看不见,只是微微听到西洋女好像在笑。头
似乎正被人用夹子使劲夹着,但这种平时很痛的感觉,此时却已被腹内剧烈的灼痛所淹
没。两个帮手还在使劲地压泵,灌肠被强力灌进我的子、大肠和胃里。肚子以可以
看得见的速度鼓涨起来。我已经被弄得昏死过去了了。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但灌这样一
桶,应该不会超过半小时。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我被激醒了。我自己看到肚子已经鼓
得象是怀胎十月。管子被拔出去了,但拔出的同时,西洋女给我塞上了塞子,防止漏
。这是一种十分令女人羞辱和害怕的塞子∶gāng_mén塞有手腕细,道塞有小腿细,
最绝的是这种塞子不用档带勒住也决不会脱落。因为塞子足有半尺长,完全塞进洞里
面去,然在外面端头上按动一个小按钮,这时正被pì_yǎn或道口的肌紧紧裹住的塞
头侧圈上,会探出一圈约一公分长的小钢刺,钢刺刺入肌中,很痛,但如果塞子往外
滑脱时,会十倍百倍地更痛,所以被塞之人不得不努力控制洞口肌,夹住塞子,不让
它滑出来。但越是夹紧,钢刺刺入肌越深,痛苦越剧烈。越夹越痛,不夹更痛,真是
恶循环。我们最怕这种塞子,给它起了个可怕的名字─魔鬼刺。西洋女解开我的绳子
,我艰难地爬下台子,但是腹内剧烈的灼痛令我无法站立,我狠命憋住强烈的便意,夹
紧魔鬼刺,卷缩在台脚象病猪一样哼哼着。quot;凯西,起来,主人来了。quot;西洋女揪着我的
头发,把我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