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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眼这下不干了。
“徐国忠!你他妈的打我?陈副村长啊,你给我评理啊!我要去住院……”
陈楚只是在旁边看着,王小燕,孙五都去拉架。
闫三大喝一声:“谁他妈的也别动!王小眼,徐国忠,你们打,不打今天我闫三就揍你们!”
俩个人一下不闹了,消停了。
虽然闫三打不过陈楚,但是这帮人都不怕陈楚,而都怕闫三,毕竟这小子横,是那种亡命徒型的,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就是这个道理了。
……
众人消停了,王小眼让闺女往脑门上抹点酒精,徐国忠也洗把脸,把脸上的豆包整干净了。
众人重新坐到位置上。
闫三抽了根烟说:“孙五啊,我不要你的命,现在你家房子都他妈的是我的,你他妈的狗命也不值钱,但是我借给你五千块钱,草你妈比的,你要是再输了,我给你一天时间,五千块还给我钱,另外利息加一千块,总共六千,要是一天时间到了,你不给,我他妈的整死你!的,你敢不敢?”
孙五有些哆嗦,别人说这话他可能不信,但从闫三嘴里说出来,他不敢不信。
孙五想了一会儿,狠狠说道。
“三哥,我敢,你借我五千,我还你六千!”
“好!今天谁他妈的也别走,输干净了为止!谁他妈的敢走个试试?除非把我闫三捅了!”
闫三说着话,从腿肚子旁边抽出一把杀猪刀往桌面上一拍。
徐国忠等人都以哆嗦,老老实实的打麻将了……
……
还不到八点,麻将桌散了。
孙五像是行尸走肉一样,步履维艰的回到家,想吃饭,锅碗瓢盆都是空的,都是凉的,张嘴想要喊媳妇做饭,想起媳妇已经走了。
孙五坐在炕头上,炕头冰凉,他自己去抱了捆苞米杆烧炕,屋里却弄的全是烟雾。呛得他眼泪都淌出来了。
孙五不禁想起刘起刘翠,刘翠在家的时候现在应该吃晚上饭了,酒桌摆好了,菜摆好了,热炕头烧的滚热滚热的,他坐在炕上吃饭,刘翠坐在炕沿最冷的地方吃。
孙五忽然觉得胸口一阵发闷,他第一次的有些想媳妇刘翠了。
孙五两手揉着太阳穴,家里面冰锅冷灶的。
想做饭还不知道吃点啥,再说,他也不会做饭,烧个火炕都能把自己呛得咳咳咳的直咳嗽了。
等孙五把火炕烧好了,就蜷缩在炕头,听着外面呜呜呜的北风,饿着肚子混混睡过去了。
晚上蹬被的时候把他冻醒了,忽然喊道:“死娘们不给我盖被!”
等他喊完,拉开了灯,看着空空如也的炕,只有自己一个人,才想起那个‘死娘们’已经走了,而自己输得啥都不剩了。
冬天半夜都要烧一下炕的,不然那柴禾的温度会在半夜消失掉。
而每天夜里十二点再不一两点钟啥的,刘翠都会烧一捆苞米杆,那样他才能每天睡的舒舒服服的。
孙五叹了口气,他可不愿意去外面抱柴禾烧炕,太冷了。
不过不去,他这觉也没法睡了,这炕头跟冰窖似的,他至从跟刘翠结婚之后哪还睡过凉炕啊?
孙五手摸了把脸,走到外面,风雪已经飘摇了,大片大片的雪花,比刚才还要大,风雪里,西北风嗖嗖的像是刀子一样在割肉一样的划在他的脸上。
孙五披了件军大衣,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窠里去抱柴禾,而上面的柴禾全是雪片,冻得孙五直缩手,鞋里也被渗进了雪花,在鞋里很快化掉的雪花形成了雪水,拔凉拔凉的,孙五呲牙咧嘴的扯了一捆苞米杆便回了屋子。
就着雪片他把柴禾塞进火炕里的暖灶里点燃,上面全是雪花,冒着呛人的烟雾,孙五咳咳咳的被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想起每天媳妇都是掏最里面的柴禾烧,那最里面的柴禾干,不冒烟,而这天多冷啊,孙五想起刘翠每天都这样,而家里还有好多活都是媳妇干的。
孙五被呛的眼泪流下来,心里酸酸的,也有些怀念刘翠了。
……
此时陈楚却揣着大把的钱要走人。
王小眼讪讪的笑道:“那个……陈副村长,是不是……是不是咱先多少分点,就先分一点点……”
陈楚呵呵笑道:“分一点点又什么意思?明天闫三去接收孙五家房子,见者有份,记住了,明天全去,到时候再分钱……”
“哎!”王小眼响亮的答应了一声,心里没翻了。
“陈副村长,你……你真是咱老百姓的好官啊!我们拥护,绝对的拥护啊!”
陈楚笑了笑,随即把钱揣好了,让众人散了,并告诉今夜小杨警察来,谁也不许玩。
其实也就是瞒着王小眼了。
……
陈楚回到家,随即打坐静养,感觉身体内一阵阵的波动,似乎要突破什么似的。
陈楚迷迷糊糊的,想起张老头儿功法里的书讲道:“要是想修炼功法,就先要伐毛洗髓,因为人体里有太多不干净的东西了,而功法修炼的又是洁净之物,光伐毛洗髓就需要很长时间,下很多功夫。”
陈楚呼出口气,轻轻的合上眼,感觉那么多各色的色彩仿若又在眼前来回飘荡了。
不知不觉,一阵阵的舒服的感觉徜徉着全身,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轻松的舒展着。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