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徽之却牢牢地在皇帝一个人独享的暖阁占据着一片位置。这间屋子成了徽之和康熙共同享有的一片净土。康熙的精神不错,他撑着头,满是宠溺的欣赏着面如桃花的徽之,嘴角带着一丝满足骄傲。对于男女之事,康熙早就没了什么新鲜感,后宫中环肥燕瘦的女子越来越多,他对于床帏之事却开始麻木了。但是对徽之,康熙觉得自己像是在挖掘一口深藏的宝藏,时间相处越长,他反而有些离不开她了。
手下是滑不留手的肌肤,鼻尖是如兰似麝的香气,怀里的徽之闭着眼,秀气的打个哈欠,可能是嫌灯光太亮了。她嘟着嘴,委屈的哼一声,更向着康熙的怀里钻进去,孩子般委屈的表情击中了康熙,皇帝看徽之的眼神越发深沉:“你个小东西,真是天生尤物,叫人欲罢不能!”
嘶哑声音和后背上不断向下游移的手,暗示都熬变成了明示。对皇帝的热情,徽之却委屈起来,她紧闭着眼,带着哭腔含含糊糊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