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进郑熠阳办公室里的三个壮汉扯着粗嗓门,吼着郑熠阳的名字高声叫骂,所用言语之粗俗不堪入耳,可与邓岩办公室里那三个女人的谩骂比起来好听多了。那三个女人腌臜的用词简直绝了,让人听了比遭遇qg还难受!站在走廊里的所有女职员都掩耳遮面钻进了屋去,再也不敢出来,走廊里便只剩下了一群光g,还在面红耳赤心惊胆战地坚持旁听。
叫骂声越来越大,吵闹声越来越激烈。三个女人忽然把邓岩从办公室里拽了出来,拖到了走廊。“头顶鸟巢”的悍妇在前,一手死死地薅着邓岩的长发,用力往前拽着,嘴里叫骂:“你个sb,b痒痒了怎么不上大街上找汉子去?竟然找到我头上来了!你不是想和他睡吗?我成全你!走,去找姓郑的,现在就让你俩当着大家伙儿的面睡一觉!偷偷摸摸算什么?!”另两个女人也谩骂着,各架着邓岩一只胳膊帮衬着她往前拽,向郑熠阳的办公室拖。
邓岩的上衣多处被扯破,头发完全散乱,眼镜早被打掉,白嫩的脸上一片肿红,清晰地显出几道抓痕,嘴角有一丝鲜血渗出,正缓慢地往下淌。她紧闭着嘴唇,不喊也不叫,甚至没有一声粗重的喘息,只是倔强地使出浑身力气向后退,无助的眼神里闪烁着不肯妥协的光茫。可她无法抵挡三个女人的力量,身子被拖得蹭着地板前行。拖了一段,郑熠阳的老婆似乎体力不济,站住脚,粗重地喘息一声,薅着邓岩头发的手忽然用力往上一提,使邓岩的脸仰起来,她迅速甩动另一只手,“啪啪”两声脆响,又在邓岩红肿的脸上掴了两记耳光。邓岩疼得死死地咬着嘴唇,嘴角忍不住地抽搐,终于从紧闭的眼角渗出了一点泪花,可她仍然没有吭声,用绝望的沉默,仍做着无助地反抗。
第四卷 一二一
那两个嘴巴子,着实地打痛了我的心,激起了胸腔里的一股火焰,“嗖”地就蹿上了顶门,在瞬息间将脑细胞全部吞噬,只剩了怒火和冲动。我突然迈步,要冲过去,却被人从身后扯住了衣服,动弹不得。我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