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英杰点了点头道:“姑娘的身世与在下有同病相怜之处,姑娘的自尊我也深为佩服,我倒是觉得。如果姑娘对自己的容貌更加坦然,多一些笑容,那才是对瞧不起你的人最好的还击。”
丑儿默默的听着。”
秀眸闪烁不停,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道:“行啦,你的话我都知道了,还是快把这些豆子磨完吧,否则我又要挨骂了。”
赵英杰就一边推磨。一边道:“姑娘,如果你当我是朋友,我还想劝你一句。不知你愿不愿听?”
丑儿这时好像很有兴趣了,道:“你说说看。”
赵英杰道:“我们男人有一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我想送给姑娘你,对你目前的处境来说,太过刚强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只会让自己多受苦,我劝你暂时还是逆来顺受,就会少挨一些骂,也不用做这些粗活儿。”
丑儿点了点头道:“你也许说着对,刚才你说自己叫赵什么?”
赵英杰道:“赵英杰。”
丑儿又道:“赵英杰,看不出你人高马大地,嘴巴倒是会说。”
赵英杰笑了笑道:“谈不上会说,只是我比你痴长几岁。多懂了些人情世故,不想让你吃亏。”
那丑儿跟着道:“刚才你说和我的身世相同,怎么,你也是一个孤儿么?”
赵英杰不想说得太多,点头道:“不错,我的确也是一个孤儿。”
他说着这话,心中却是其名地一酸,母亲虽然和他相认,但他却很难感觉到那种慈母之情,在他的心中,自己只是多了一段身世,与孤儿也差不了多少。
丑儿嗯了一声道:“看来你也怪可怜的。对了,你是来参加玉蕊公主的选亲大会么?”
赵英杰仍然谨慎的道:“我对玉蕊公主倒是没什么兴趣,不过只是想进入皇宫替皇上效劳而矣。”
那丑儿顿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他道:“对玉蕊公主没有兴趣?听说她可是咱们逍遥国地第一美女,我看你年纪也不算大,难道就不想争一争,如果你当了驸马爷,一样可以为皇上效劳啊。”
赵英杰知道逢人只说三分话的道理,只是笑了笑,却不回答,那丑儿瞧了他两眼,也不再问。
不一阵,那半桶黄豆就磨完了,赵英杰见接了满满一大袋的豆汁,这丑儿根本无法提走,就道:“丑儿姑娘,这豆汁你要送到那里,我帮你拿去。”
那丑儿道:“不用,你是参加选亲地贵宾,要是让人瞧着你帮我做粗活儿,那我一定会被骂死,你还是先走吧,待会儿有人来提的。”
赵英杰见状,就点了点头,向着来路朝自己住的小院而去。
等回到小院,刚一推开门,就见到院子里的马棚里站着一个穿着黑袍,身形高大的男子,正在抚摸黑魅,而说来也怪,那黑魅平日里除了他,根本不会让生人靠近,但此时任由那男子抚摸着,还不时用马头去碰触他表示亲热。
赵英杰见了,立刻大声道:“你是什么人?”
随着他的话音,那男子却转过身来,赵英杰瞧清这人,心中也是一跳,只见他年纪在四五十岁左右,身材高大,最多比自己矮出一个头顶,皮肤不白不黑,脸上留着一绺长须,五官俊朗,而神情气势却是渊停岳峙,双眸之间散发出一种说不出地光芒,当真是不怒自威。
赵英杰一生之中,也见过许多的大人物,这些人也各有各的气势,但谁都无法让他感到心凛,但今日见到这名黑袍男子,也觉得他气势人,让人一望心折。
这时那黑袍男子龙行虎步的走了过来,仔细地望着赵英杰。过了半晌,才露出了微笑,向他一揖手道:“老夫姓黄名肖,一生最喜骏马,更通相马之术,刚才闲逛之中,无意间听到了院内马嘶,知道是匹罕见的神马,不告而入,大是逾礼。还望这位小兄弟见谅。”
赵英杰见到这男子的微笑,顿时又有了如沐春风的感觉,不由自主地一揖手道:“黄前辈原来也是爱马之人。我这马的确并非凡物,前辈能够接近它,也算是不易了。”
那黄肖哈哈大笑道:“小兄弟,我已经给你说过了,老夫一生都在与马儿打交道,你这马虽然罕有。但我也并非不识。”
听着他的话,赵英杰心中又是一凛,道:“哦。那你说说它的来历。”
这时却见那黄肖将脸一沉道:“小兄弟,你好大的胆子啊。”
赵英杰闻言,就知道他果然认出了这黑魅的来历,当日那方百忧骗他上泰山派,就是先认出了黑魅,这黄肖地年纪与方百忧应该差不多。说不定过去也在龙霄的手下做过事,认出它是黑煞之后,也在情理之中,不过还是故作不知的道:“黄前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黄肖冷哼了一声道:“小兄弟,在我面前,你也不用再装,我问你。你是不是私闯了皇上给圣马黑煞划出地禁地,还带出了它的后代。”
既然对方已经当面指出,赵英杰自然也无法再装了,只好点了点头道:“不错,这的确就是黑煞的后代,不过我也是无意中到那里的,和它成了朋友,是它自己要跟着我出来,晚辈绝无半分勉强之处。”
那黄肖的脸色又和缓下来,点了点头道:“这马是骅骝马王地后代,正所谓‘良驹识主’,你真要勉强,它也绝不会乖乖的听你的话,只是你将它带出,就无法让它在那谷中逍遥终老,实在是你一大罪也。”
赵英杰道:“前辈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