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可就难说了。不信你尽可一试。”
单迢虽没听过“万毒真君”的名头,但五毒门与莫予恶的名号岂有不知,转头去瞧方百忧,只觉他端坐马上如渊停岳峙一般,实是一派宗师的风范。顿时信了七八分,想到这毒药被冠以”穿心蚀骨断肠散“之名,定是天下极厉害的毒物,心中只是叫苦不迭。连声道:“不敢,不敢,小人一定待他们犹如亲身父母,只是大侠千万记得三月内要给小人解药。”
赵英杰见他满脸惶恐惊惧之色,不由摇头道:“说你是‘落地猫’真没半分错,一点胆量也没有。”
单迢道:“生体发肤。受之父母,小人这命,自己一向爱惜得紧。”
赵英杰摇摇头道:“你要是弃恶向善,自然会长命百岁,若是继续作恶不仁。一定会成个短命鬼。”
单迢不敢多说,只是不住点头。
赵英杰不再理他,任由一干家奴来扶他入府治疗,将身上剩下的所有天铁与金币取出来,到了那名给丁红烛下跪地老者面前道:“大爷。这点儿钱你收着,带人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咐在他耳畔轻声道:“今晚避过风寒之后,你便带人离开这府中,刚才我给他吃的毒药是假的,这人若是发现上了当,就糟糕了。”
老者只是哭着点头。又要跪下谢恩。赵英杰一把扶住,见他衣裳单薄,寒风之下,身子冻得抖动不止。连忙将自己的黑色紧身劲装脱下来穿在他地身上,不过他身材彪悍,那紧身劲装到了老者的身上就成了宽松的休闲外衣了。
见一众穷人陆续进入宅中,赵英杰向丁红烛道:“丁姑娘,我也要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丁红烛善良活泼,在泰山派中极受宠爱,同龄的师兄弟们人人老成持重,守礼相待,她反觉得无趣之极。今日遇见赵英杰,既喜欢他的放任不羁,花样百出,又敬重他的武功高强,侠肝义胆,正有相见恨晚之意,忽闻他出言告辞,不由大为失落难舍,但自己一个女儿家与江湖汉子萍水相逢,怎好放声相留,春眉微锁,道:“你……你要走啦,我打赌输了,你还没说要我做什么事儿哩。”
她说了这话,又见到赵英杰赤着上身,肌r凸出,肩上还有三条青龙,脸上顿时又是一红,连忙低下了头去。
赵英杰对她颇有好感,摇头道:“算了,那是逗你作耍地。”
丁红烛急道:“那怎么成,说好了谁赖皮就是大笨猪,我可不想当大笨猪,这样好啦,你现在没想起来,便当我欠你的,下次见面再说。”
又道:“我是泰山派掌门师妹郭静观的弟子,你记住了,有空一定到泰山来找我玩儿。”
赵英杰闻“泰山派”三字,立即想起了所学的“玉皇十八掌”也不知道她口中所谓的“泰山”在什么地方,与真泰山有什么区别,见她眼光中尽是期盼之意,不便扫她地兴,笑着点点头,翻身上马,就要前驰。
这时那泰山派的掌门方百忧却纵马过来,凝视他好一阵,忽然道:“五毒门的莫掌门可是你的师尊,你刚才用的掌法杂而不纯,还有咱们泰山派地‘玉皇十八掌’,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莫兄的师弟。”
赵英杰不想他居然看出自己用的是五毒门的功夫,听他对莫予恶以“莫兄”相称,估计两人必有交情,也不想露馅,就点头道:“不错,前辈何以知道。”
方百忧流露出欣喜若狂之色,猛地伸手紧紧抓住他的双肩,接着仰天叹道:“莫兄,莫兄,我终于找到你的徒弟,也可以知道你地消息了。”
那中年女子郭静观与丁红烛素知掌门人修养真是已至“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境地,乍见他如此激动,不禁皆是诧异。
隔了好一阵,方百忧才松开手,凝视着他道:“言语至此,眼中却有泪花闪动,道:“二十年前,我在杭州与人交手,误中毒镖,是莫兄救了我,而且与我一见如故,交深恨浅,结伴在逍遥国同游了月余,我将泰山派的,玉皇十八掌,传给了一部分给他,平常每隔年余都会见上一面,喝上几杯老酒聊旧,谁知这五年以来,他就音讯全无,我真是担心无比,想不到今日会碰上他的徒弟,快告诉我,你师父在那里,他没出什么事吧?”
赵英杰只好顺着他的话道:“方前辈,师父没什么事,他只是被皇上派到一个秘密的地方做事去了,一时不能出来。”
方百忧这才一脸释然的点了点头,道:“你叫赵英杰是吧,按我和你师父的交情,你应该叫我一声方伯伯才对,你此行何往?”
赵英杰微微思索,道:“我武功才学成不久,想四处游历一下,提强自己地身手。”
方百忧又是点头,道:“杰儿,不是伯伯折你的锐气,你们五毒门用毒的手段自然厉害得紧,不过武学实在练得太杂,无法进入一流之境。”
赵英杰道:“这个道理小侄也明白,但我师父传给我的就只有这些。”
方百忧道:“你我相遇,也是有缘,这样吧,当年我因门规所限,传你师父的,玉皇十八掌,并不全,如今我已经执掌泰山,虽然依然不能违背门规,但可以将你练得不对的地方指正出来,你既然无事,不如先跟我回泰山,让我指点指点你的不足之处。”
丁红烛闻掌门师伯邀请赵英杰同回泰山,也在一旁极力劝说。
其实赵英杰看到了那些难民,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