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煜城双手箍住她的纤腰,将美背微微提起,下身用力撞击着,薄唇里喝喝有声,一双黑眸又怜又爱,直直把她的蜂腰抓紧了。
如雪双手死命抓着床头,细颈乱摇,一双又白又软的硕大巨r略微摊平,被撞得不住甩动,向外划着两个巨大的同心圆;
挺翘的嫩红r尖,也随着汹涌的r浪剧烈起伏,一bō_bō向前晃荡着,令人血脉贲张。
“宸,我要……要死掉了!要……死掉了!啊啊啊——”她的啼叫十分清丽,紧闭的双眼难掩羞涩,但情动之时,骨子里的酥媚动人全被开发出来了,都一股脑儿涌现,再也无法自制。
男人仿佛受到她的柔媚牵引,一点也不留力,将她两只白腻的玉足架在肩上,压得她双膝屈起,抵紧雪白绵软的巨r,自己的巨龙在她身体里大进大出,c的更深更狠。
如雪再也叫喊不出,闭着美眸仰头张口,娇躯不停扭动,偶尔迸出几声尖声哀啼,小手抓紧他,哀求他放过她。
比起昨夜的深情欢好,这是一场贴r相搏的抵死缠绵,没有前戏、不顾后果,两个人毫无保留。
但,忽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脚绊倒椅子的哐当声和颜夏冰的惊呼声,“咦,怎么停电了?啸,你先在这里等着,外婆去看看洗手间有没有电,再带你去nn。可能是客厅的灯坏了。”
声音慢慢向这里行来,颜夏冰在挨个开走廊的灯,洗手间的灯、书房的灯……
“如雪,你房里的灯能亮吗?”颜夏冰站在洗手间门口问这边,并未敲门,在洗手间的镜柜里找备用电筒。
在情欲里浮浮沉沉的如雪陡然一惊,睁开一双氤氲的美目:“不……不好!是我妈……”
一双玉臂却死死搂着伏在她身上撞击的男人,柔躯陡然痉挛起来,咬着他的耳朵剧烈喘息:
“宸,我,我…快到了…你先不要走,再……再一会儿……啊啊啊……”她抑制不住的仰头叫起来,身子一片绯红,急剧痉挛。
男人一双墨眸火热黝黯,布满深浓的情欲与爱意,浓得化不开,深深盯着身下的女人,任她用指甲抓自己宽厚的背。薄唇刀锋般抿直,俊脸同样染着两抹迷人的红晕,侧脸冷峻又性感。
见她失控叫起来,忙堵住她的小嘴,把她的吟哦尖叫喊在嘴里,胯间的巨w却被这热情的小女人夹得几乎断掉。
他双手撑在女人的巨r两侧,紧紧掖着她丰润白皙的r腋,以膝盖为支点用力c送、挺耸、蹂躏,将她的小床摇得吱吱作响,似将崩塌!
如雪修长的yù_tuǐ勾着他绷紧的臀股,不住轻颤,柔腻的触感滑过汗水淋漓的肌肤,终于将他最深层的yù_wàng勾引出来——
他腰脊一麻,滚烫的浓浆骤然爆发,似有粒粒小珠混着浆y一齐喷出,s得身下的美人儿一阵抽搐,呜咽着接受了他全部的精华。
他低低喘息,听得脚步声已在门前,赶紧拔出阳物,尚未消软的火烫烙铁卡着她的柔软一拔,扯得如雪身子微颤,下t一阵痉挛,卜卜吐出白浆。
“雪雪,这次我们总算全部做完了。”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额,满是怜爱,唇边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慢条斯理的穿回衣裤,理好他的衬衫领子,“可惜我们还缺少时间温存,呵,下次一定温存个够。”
这时门锁已被人在扭动了,“如雪?”扭不动,叩叩几声,颜夏冰在门外敲门唤道:“我们家的电闸可能跳了,啸正等着上厕所,你出来照顾孩子,我去弄电闸。”
如雪一身虚软,双腿间还在流着白浆,一个劲的娇喘。听得母亲的声音,蓦然惊醒,急匆匆从床上爬起来,“妈,我这就来。”去捡地上的内k穿,发现内k已经被撕坏了。
只得把睡袍裹在身上,回头想叫男人走,一回头,却见床边又哪还有人?
男人就在她躬身去捡地上的内k,拿睡袍穿的几秒钟内不见了,床边连个鬼影也没有!可身子的酸痛、双腿虚软确确实实提醒着她,她刚刚与这个男人欢爱过,与昨晚一样!
“如雪!”母亲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把门敲得急起来。
她不容多想,连忙把房门打开,打了个呵欠,说是睡沉了,又停电,动作慢了点,然后去抱已经歪在角落里睡着的儿子上洗手间。
儿子睡得呼呼响,有n意也不肯厕,非要她打pp打醒了才肯乖乖坐到马桶上。
于是拍p股拍了几下,灯就亮了,灯光直刺她头晕眼花。她没有做梦啊,确实生活在现实状态中,儿子便便的声音在旁边淅淅作响,如厕完,小身子哧溜从马桶上滑下来,p股也不擦,闭着眼睛东倒西歪往门口走,像一只小狗狗躺下去,直接把门口的毛毯当床睡了。
去了楼下一趟回来的母亲,一边给孩子清理,一边说这闸好端端的,怎么三更半夜跳了?如果是那些死者的家属或者物管做的,他们做好准备搬家,搬到一处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保护孩子。
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跳闸了。母亲被最近的事弄的敏感了。
如雪在浴室洗了澡,再对着镜子照了照身子,走回自己房里。浅紫色的床单上留着一滩湿印,是男女交h后的分泌物,床上凌乱,枕头都掉到了地上,书桌上的文件书籍被撞得乱七八糟。
她走到阳台上看了看,望着这幢灯火全黑的大住宅楼,蹙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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