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道:“此乃儿女之曲,共分五小段不知郎君能弹否?”
王坤健调笑道:“此曲虽然悲怨哀凄不适合男子汉,如今弹来可是最应美人儿邀约之景啊!”司徒公子怀抱琵琶一幅情浓意浓爱意正浓之状,看来完全是为了美人才拿起琵琶的。
《春思》
迢迢路,
路迢迢。
乞君相忆两茫茫,
姝魄易须魂。
错入宫墙,
启红妆……
王坤健弹奏琵琶,声清韵美,柳如烟击筑情传丝竹,新赋春思词,点泪成双线。二人共谱一曲之后,两颗心犹如同时中了穿膛之箭更加紧密的串在一起,此时,柳如烟激动得双瞳尽湿,左手按弦之春笋玉指险些勾断琴弦,右手执竹尺道:“郎君与妾声配合得如此默契,真是如烟的生死知音矣!”
王坤健更是想象不到,柳如烟的击筑技巧如此娴熟,旋律音色美得勾人心魄,越发觉得一曲不够,眼神互望之间同又继续奏起《赛上曲》第二首
《昭君怨》
春到南楼雪尽,惊动灯期花信。
小雨一番寒,倚栏干。
莫把栏干频倚,一望几重烟水。
何处是京华,暮云遮。
《泣颜回》
新竹数枝绿影浓,俏然伫立笑秋风。
湘妃洒落千滴泪,犹寄相思有几重。
二人痴情人对痴情人,音律人对音律人,不觉间春宵已过,琴声未绝只烦恼得守在门缝里的落云焦躁不已,两个眼珠泡子鼓噪得生疼生痛,站也累罢,卧也累心一横,悄声从自己房中步出,似个夜幽一般飘到猫房,捉了一只大黑猫回到自己房中掩门开窗,最方便的是自己的窗户正对着隔壁小姐的窗户,便将黑猫往小姐窗下狠狠一掷。。。。。。
夜深人静,柳如烟和司徒公子正全神贯注击筑弹琴呢,就听窗外传来一声惨绝的“嗷。。。喵。。。”之声,像厉鬼似猫哭,来得好生突兀而恐怖。
琴声丝竹嘎然而止,柳如烟吓得花容失色,呼道:“公子,窗外有人!”
王坤健乃习武之人,一个跨越人已翻身落到窗外,喝道:“是谁?”
王坤健持剑四周窥视,那里还有半个人影,思量自身不正,也不能大张旗鼓在别个的府宅里有何做为,自己到是无所惧的,怕的是若被鲍府之人发现,烟儿今后的日子就没法子过了,没找出端倪,是故还从柳如烟窗外跳回来。
王坤健将吓得瑟瑟发抖的柳如烟抱坐吞儿,你我虽然相识不久,然却早有前世姻缘故能一见如故相爱甚深,我思量刚才可能是只猫儿在叫,凭其速度和惊叫之惨状定是有人投落,许是告诫我们,可能你我二人相爱之事难以遮掩矣!”
柳如烟一听泪水便似断线珍珠,吧嗒吧嗒跌落下来,凄声道:“那么公子是怕了么?”
王坤健痴痴看牢柳如烟,眼中流露出坚定和果敢之色,答非所问正言道:“烟儿,你爱我么?”
柳如烟一听此话,眼中的泪珠更加汹涌,愤愤言道:“妾身若不爱你,岂会无耻的与君私通。”
王坤健紧一紧膝上的柳如烟,双目炯炯出神看着怀里泪水莹莹的爱人,问道:“爱到可以抛弃一切与我私奔他乡也无怨无悔吗?”
柳如烟示意王坤健将自己放下来,脸上瞬间转便灿烂,惊呼道:“公子说的可是真!你肯放弃学业,放弃攻读科举功名、辞别司徒大人带着妾身亡命天涯?”
王坤健点头不断道:“只要烟儿在侧,天涯何处无家。”
柳如烟万分感动,扑到司徒公子怀里莺莺啜泣。将香舌儿乖乖送到王坤健嘴中,调皮撒娇道:“妾身不单此生就爱你一个,来生来世也只爱郎君一人,咯咯!看烟儿如何把你吃了。。。。。。
柳如烟挑逗王坤健,司徒公子连忙将美人儿抱到香帐内,二人刚刚放下纱帐正悱恻缠绵,就听窗外传来叩击之声,吓得柳如烟再次慌乱,一把扯过纱幔惊呼道:
“我的苍天!窗外之人还未离去啊?”
王坤健刚要穿衣追出去,就听落云在隔壁丫头房里小声呼道:“小姐,好象窗外有人啊!”
二人那里还能继续温存,王坤健起身去追,柳如烟穿好衣服便开门让落云进来陪她。柳如烟问落云道:“是什么人呢!恙般大胆,把你吵醒了么?”
落云此时脸上的惊吓还未褪去,刚才那叩窗之人不是自己,她也感到万分突兀,是故正好借此机会拆开早早拆开二人,便对柳如烟劝道:“小姐,依奴婢看,今晚就让司徒公子先回去吧,反正天就要亮了,万一被人抓个现形可不得了啊。”
柳如烟点头道:“嗯!等公子回来就告诉他,今晚是不对劲儿,刚才那只鬼猫子的惨叫声有无吓到你?”
落云有着一丝不自然,生怕被小姐发现破绽忙遮掩道:“我睡得死猪儿似的,要不是刚才做了个噩梦,恐怕也不会被窗外的叩击声吓到。”
何噩梦?
“不提也罢,怪吓煞人的,咿!司徒公子回来了。”落云不敢讲述噩梦,王坤健所获无果正好进来。
经过两番折腾,柳如烟便让王坤健今夜早回司徒府,相约第二天晚上再来。王坤健将剑重新收好,只恨光y似箭白昼太长,和柳如烟相约明天晚上再来细细讨论私奔之事,还是不放心,担心仿似自己一旦离开,心爱之人就会遭遇不幸一般,本已走出卧房复又折将回来把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