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儿。。。。。。”杨礼敬似乎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爹爹,您到门口守住不要放人闯进。”
杨三昌交代完毕,眼中暴露杀机,一张粉白的面孔就似蜡染的纸人,煞白煞白。
杨三昌将腰巾一头轻轻放在伏案熟睡的老太守脖子上,再蹑手蹑脚从前颈穿过,左右各拿一头,此时老太守依然毫无察觉,只听“噗!”的一声,腰巾在杨三昌手上拉紧发出布料特有的声音,呼吸顿感困难的白太守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击,根本没有看清对他下此毒手的人是谁,老腿一伸就在醉梦中奔了黄泉。
杨三昌看他不再动弹,试鼻息摸心脏知他已经死于非命,然而仍不放心,再在手上使了两道猛力,就听可怜的老太守喉间发出一声碎响,那脖哽似乎也被这歹毒的恶人系折了。
“爹爹,现在怎么办?”杨三昌第一次杀了人,此时###手脚大乱,煞白的脸映在闪烁的油灯下鬼魅异常。
“你去把那柄短刀拿来,等天亮了白府人众见不到老太守定会起疑,到时候我父子两个逃脱不了干系。”杨礼敬遇事毕竟比儿子老练,眼见杨三昌杀了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心中萌动起更为恶毒的念头。
“爹爹找刀来作甚?”杨三昌不知道父亲意欲何为,人都死了还用刀捅他不成?
“让你去就去!”杨礼敬压低嗓门吼道。
杨三昌只得去寻刀,白太守的房厅、卧室都是些不摆放道具的房间,要到兵器库或是厨房有刀的地方,必然得迈出太守主殿,这样势必会引起守卫察觉,怎么办?不知父亲用刀做甚,所需是长刀还是短刃,杨三昌在房间里乱翻一圈复有跑了回来,问杨礼敬道:“爹爹,能否告知孩儿您用刀做甚,我好想法子。”
“傻球!刚才翻白死尸床帐的时候不是有一柄锋利的短刃嘛。”
“嗨!看我这记性。”杨三昌猛然记起白太守枕头下面藏着把刀,可能是用来防身用的,急忙去将它取出来,递给杨礼敬满脸疑惑的问道:“爹爹,您究竟用刀做甚?”
“嘿嘿。。。。。。怀小子,慌什么?等一下不就知道啦。”
杨礼敬托起白太守嘴角渗血的尸体,看见一个带钩的铁钩子,对杨三昌小声斥责道:“傻球仔,还不快帮老爹一把。”
杨三昌木纳的打会楞,惊讶道:“爹爹,您?。。。。。。您不会要把他剥了吧?”他还清楚的记得爹爹杀羊羔剥皮的情形,那是父子俩把银子凿光后两天没吃饭的时候,便去牧人的家中盗出一只羊来,因为抱住一只活羊必会带来麻烦,便把它挂在树上用刀子连皮带面生生剥了,后来牧人追来,见杨氏父子提着鲜血淋淋的小羊羔,而羊皮不知去向,问其此羊是否偷来?杨三昌满脸霸气的回答道:“你从那里看见我偷你羊了,这只羊羔是老爷我卖来的。”
可怜的小羊羔已经不能认主叫唤,而牧人也被搞得糊里糊涂,他不敢相信相貌堂堂的杨氏父子会干出这种事,只得悻悻然赔着不是让他们带着丰肥的羊羔离去。
果然,有其子必有其父,有其父必有其子,杨礼敬将短刃“嗤!”的一声c进老太守脖颈,自下而上像剥牲畜般将脸皮整个剥了下来。
百太守刚死不久之肤色血水都如生时一般,并无紫淤之痕鲜活得很,剥了皮的血r中冒着如细盐般大小的颗粒血珠,杨三昌看一眼急道:
“爹爹,你弄他脸皮何用,天亮了我们就逃不出去了。”
“傻小子,你看看,这张皮剥得如此成功,我们还需往外逃么?从此后爹爹只需把这张皮子覆盖在自己脸上,哈哈!这太守府的一切就是我们父子二人的了,你要白玉娘还不就是唾手可得?”杨礼敬满脸得意之色,继又对杨三昌吩咐道:“小子,快去把它处理清整一番,爹爹还得把这老尸灭毁消失掉呢。”
杨三昌一听父亲之说觉得并无不妥,便拿着白太守的面皮放进他生前喝过的茶缸子里浸泡清洗,过一会子换个大的洗面缸,兑了新茶和冷水,将面皮放进去,洗得干净的面皮立即新鲜的附在面缸表层上,没有被沸水烫过的上等茶叶发出非常清香扑鼻的气味,那张脸皮也随着杨三昌搅动的水波一荡一荡,没有眼耳口鼻唇齿睫发的样子有些可怖,杨三昌不想看他,便放其在缸子里让它慢慢浸泡和吸收。
杨三昌暗想:“茶叶真是最好的东西,既能去异味又能止血消菌炎,使人的脸皮保持鲜活,因为他自己就经常用过夜的茶叶来敷面洗脸,没想到这个习惯在此时派上了用场。
杨三昌不想面对洗脸面缸里的人皮,便过会子给它换兑新的茶叶,将茶叶浸在冷水里,脸皮泡在清幽的水中,他想:“等会子铺展到爹爹脸上一定凉飕飕,鲜活得很,老爹的脑子就是好使,亏他想得出这么好的法子,不但可以继续留在太守府,而且摇身一变就变成了府中的主人。”
杨三昌一时落闲便去看父亲那边怎么样了。
杨礼敬果然歹毒肠子最多,原来他早就发现在宅邸的僻静处放着一座大磨辗,便将老太守的衣服脱了下来,尸身整个放在碾子d中,连砍剁也毋需,转动辗磨把个白太守连r带骨磨个稀烂,血水合着r泥“吧嗒吧嗒从磨嘴中掉到大木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