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看着打开门的琥珀。欢天喜地的笑容暗淡了几分,像是欢腾的大狗突然被主人责骂,委屈的塌下了耳朵似的。
“喂喂,真是的,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枉费我才从撒哈拉会拉就来看你了。”三个月前仁王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请了长假跑去了撒哈拉。
“居然没被晒黑,”琥珀对还是跟吸血鬼一样脸色惨白的仁王表示了惊奇。两个人的关系还是这么铁,好到有时候都让几个男人嫉妒了。
为了晒太阳琥珀在光照面积最哒时间最长的客厅里放了一张大床,反正这里平时也没有什么客人过来,琥珀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听仁王说起他在撒哈拉里的经历。不得不说仁王是一个非常适合讲故事的人,他在短短几年时间里坐到广告界有名的总监,策划出来的广告都有强烈的感染力,琥珀听得入迷,仿佛自己也跟着他一起去看那壮阔的沙漠一样。
琥珀听得入迷,仁王喝光了两大杯的水依然觉得口干舌燥,明知道自己不该去看的,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像那里飘,苍白的脸上慢慢爬上红晕,显出一种病态的美。他忍不住吞咽口水,才发现喉咙里着了火一样干燥,心跳噗通噗通越跳越快。
很随意的侧躺在床上的琥珀紧盯着他,似乎沉入了他勾勒的来得沙漠画卷里。完全没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