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的时候,黎琄被人弄醒了,一看是铁匠,“干什麽?”黎琄问
“想死我了。”铁匠脱著黎琄的衣服。
“不行,被看到。”黎琄抓著衣襟,四下里看看,他们住在一个小土凹里,周围的人都熟睡著。
“放心,他们都喝了我放了药的水,不到早晨时醒不了的,今晚我和我弟值班,到时我说不忍叫醒他就好了。”铁匠解释说
说起来,和铁匠确实好多天没有过了,而且新年的那天,铁头还来过一次,铁匠却是一次也没有露过面,想到这儿,黎琄的手就松了,铁匠顺势把黎琄抱到了远一点的地方,把她放到一从树丛的後边,解开她的衣服压的上去。
“啊!快点…嗯…”
“小sāo_huò。”铁匠一边撞击著黎琄的私处,一边用手拍打黎琄臀部。
“不…骚,能由得你胡来吗?”黎琄断断续续的说.
铁匠嘴里说不过黎琄,只好身下用力,操弄的黎琄的身体不时的离地,在半空起起落落的,嘴里:“啊…啊…啊”的叫个不停,在空旷的原野里,传出去很远。
…… ……
到了报国寺的山下,谷景鸿说什麽也不上山,黎琄没有办法,只好留下他在山下的客栈,因为谷景鸿身边的人都是自他小时候,就在他身边伺候的,所以新人像铁头和铁匠就只好跟著上山了。
报国寺给黎琄安排了寺後面一个单独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