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子,『换马驿』里的男人难道都死绝了吗?要你找这么头畜生干这档fēng_liú
事?」
素云惊得花容失色,睁眼正要起身,发现左肩上好似压了一块大石,浑身动
弹不得。在朦胧的月色下,只见一个面目丑陋的驼背人站在面前,更可怕的是:
一根黑黝黝、热腾腾的阳物,就在鼻头数寸间一抖一翘的,吓得她就要大叫,忽
然喉头微微一痛,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嘿!嘿!大嫂子!不用怕!我没什么恶意,既然你这么痒,正巧我又憋得
难过,不如我们一起快活快活,好过便宜这畜生。来!先给大爷含含鸟儿……」
男人边说著,边将**凑向素云嘴边。
这个汉子正是闻声而来的红花会十当家驼子章进,练武的人目力奇佳,远远
地他就看清楚这幕人兽相奸的淫戏,饶是他走遍江湖,还是惊得愣在当地好一阵
子。等到回过神来时,一丝淫邪的笑容慢浮上嘴角,身子一纵,便无声无息的落
在浑无所觉的妇人身前,一拉裤头绳,露出早已暴胀的肉茎,边将手搭上妇人肩
头,同时在素云张口欲呼的瞬间点了她的哑穴。
可怜的董氏魂魄已吓掉了一半,机械性的张开嘴巴,上下牙「喀喀」直响。
背上的大公猪还在不断地冲刺,可是她什么快感、**,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
了,反而惊出一泡尿来。
驼子看妇人这么不济事,胯下的**又胀得发痛,急欲发泄,乾脆一掌推开
畜生,点了素云的昏穴,将她抱起来放到院中的板椅上,掰开粉腿,露出那狼狈
淋漓的阴穴,操起**就奸弄起来……
从此,犯下淫戒的这位红花会的十当家,开始踏上了淫恶的不归路,再也无
法回头……
一代淫后骆冰换马驿 恶兄弟再思淫嫂
—— 两骑快马泼辣辣在平安客栈前停了下来,一位身穿短打劲装的白面汉子冲著
正一瘸一瘸快步走来的续有财问道:「可有位陈公子住在贵宝店?还有几位爷们
也和他一起?」
「老莫,小易你们来了!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呢!」一个宏钟似的声音抢在
前头答道。同时,身材伟岸的『奔雷手』正含笑跨出店门,马上两人赶紧翻身跃
下。
后面那位圆团脸的老者笑呵呵招呼道:「文爷,我们有几年没见了吧?前阵
子听说您遭了些麻烦,弟兄们都急死了,幸喜吉人天相,这些日子来还好吧?」
「托福!托福!都先进来再说吧!」
这满面红光的老者脸上永远笑眯眯的,正是红花会金陵分舵的负责人『笑孟
尝』莫尚义,那白脸汉子是舵里一位香主叫『六月飞霜』易守节,今日一早接到
陈家洛的书僮心砚通知,知道会里几位当家已到了『换马驿』,对于总舵主一行
为什么不住进才几十里路远的金陵城,而选择此地落脚,心里头不免有些忐忑不
安。
在文泰来带领下,一行人走入内进的一间大厢房,红花会里徐天宏、章进、
余鱼同、骆冰、周绮散坐在四周,两个女人正悄声说著话,陈家洛则背覆著双手
度著方步,若有所思。见到他们进来,微一颔首便在上位坐了下来,待得众人坐
定,心砚也适时送上茶水后,便开口说道:
「众位哥哥!我们在杭州干下的大事,想必会里的弟兄都已知晓,这只是百
年大业里的一场小小胜利,我们马上要做的事还很多,必须要多招人马,联络道
上志士;金陵是我会在江南的重要据点,虽说与鞑子皇帝已有协议,难保他居心
叵测出尔反尔,对我各处分舵不利,所以我想:在每处重要据点的外围都秘密成
立一处支舵,一明一暗相互呼应,这『换马驿』位置适中,不失为一处理想的地
点,而这支舵的负责人选尤其重要,这是我请莫舵主来此的主要目的,还有其它
一干细节,也一并想和众位哥哥合计合计。」
说完先看了一眼易守节,再以带有询问意味的眼光望向『笑孟尝』。莫尚义
会意,伸手拉著『六月飞霜』站了起来,先抱了一个四方揖,笑呵呵的说道:
「总舵主,各位当家,我跟诸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金陵分舵的易守节,易
香主,外号叫『六月飞霜』,一手『寒冰劲』端是厉害,几年前在甘凉道上曾受
文当家差遣过,最近舵上的事多亏得他协助打理,也因此一直都没有机会到总舵
去向诸位请安,这都是我的疏忽。」
易守节恭谨的屈膝报拳行礼道:「属下金陵分舵一等香主易守节参见总舵主
及各位当家!」
「哈!哈!小易,不用这么多礼,我们总舵主最不喜欢人家来这套。」看到
陈加洛站起身来,『奔雷手』赶紧抢前一步将易守节搀了起来。
「是啊!易香主,大家同是会中弟兄,不须如此客套!」
「各位哥哥!请都围拢来,请莫舵主取出金陵城的地图,先为我们解说一下
目前的情况。」陈家洛边说边将一张八仙桌推向厢房中央……
************
午饭过后,六骑快马向金陵城急驰而去,周绮目视著丈夫远去的背影爽然若
有所失。自从在天目山举行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