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香菱忙搂住我,双腿盘在我的屁股上用力地缠着,说道:「你问二姨太吧,她什么都知dao
。」
「她呀,是她自己……」二舅妈在旁边开了口。
「二舅妈,你别说,让她自己说!」被我打断了。
「好,那我就不多嘴了,香菱,你就自己说吧,怎么,你这个骚丫头也会怕羞吗?」二舅妈羞着香菱说。
「自己说就自己说,有什么好羞的?是我自己送上门的,那年我还不到十五岁。」香菱这时候倒大方起来了。
「才十五岁就自己送上门去让人?你那么小怎么会想让人的?」我不解地追问着。
「你不知dao
,我发育得早,十二岁就来了月经,十三岁嫩屄中就经常发痒,有时候痒得实在受不了就用手指进去挠。有一天晚上我无意中发x
老爷和二姨太在玩,才知dao
男女之间的这种快乐,于是每到老爷来二姨太这儿住,我就一场不漏地偷看……
「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面看的实在忍不住了,就tuō_guāng了衣服闯了进来,求老爷弄我一次,老爷就这样开始我了。」
「是这样的吗,二舅妈?」
「不错,那时我看她真的好可怜,小小年纪就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她进来时把两条腿都弄湿了,实在是欲火难耐的样子,我不忍心看她那副可怜相……
「再说她是我的贴身丫头,让老爷也是很正常的,于是我就默许了,本来我还替她担心,怕她十四五岁那么小的年纪,会受不了老爷的大,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弄进去了。我可不是说你舅舅的大,因为那时我只见过你舅舅的,就以为够大的了,没想到现在一见你的,和你的一比,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这个骚丫头要是第一次就遇上你,让你这个大为她kāi_bāo,可没有那么顺利、那么幸运了,至少要吃一番苦头。」二舅妈媚声说。
「二舅妈,你说什么呀,什么kāi_bāo不kāi_bāo的,她哪里有什么苞可开?你知dao
那时为什么那么顺利吗?因为她本来就不是chù_nǚ了,所以舅舅才会那么顺利地弄了进去,你记得她那时流血了吗?」
「哎,对了,她那时是没有流血,你怎么会知dao
?香菱,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已经让别人弄过了?」二舅妈迷惑不解。
「我没有让别的男人弄过,没有流血是因为……」香菱不好意思启口。
「让我来替她说吧,没有流血是因为她的chù_nǚ膜已经被她自己用手弄破了,我说的对不对?」
「对,表少爷你真是料事如神,是我自己弄破了chù_nǚ膜,当我屄里痒的时候,我就用手去挠,可是抓来挠去总是不过瘾,我一急,用力一戳,就把chù_nǚ膜弄透了,很疼,还流了许多血,把我吓坏了,可是里面还是痒,我就继xu
把手伸进去,谁知这一伸进去挠,里面感觉好多了,我这才知dao
了解痒的方法,以为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谁知后来见了老爷和二姨太在床上玩,才知dao
不是那么回事,男人和女人弄是要用男人的才过瘾,于是我才想让老爷弄我。」香菱不好意思地说出了真相。
「原来是这么回事,仲平你是怎么知dao
的?」二舅妈仍有疑问。
「这还不简单?你没听她刚才自己说有时痒得受不了就用手进去挠?那层chù_nǚ膜又是什么结实的东西?那还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破?加上你刚才说本来还替她担心受不了舅舅的,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全弄进去了?那还不是chù_nǚ膜已经破了?再说,她小小年纪,要不是她自己送上门去让人,谁会去打她一个小孩子的主意?所以,她的chù_nǚ膜一定是她自己弄破的。」
我一边说一边用力地着香菱,她也在下面用力地向上挺送着,我知dao
这是一个天生尤物,不是轻易就能打发的,于是就使出浑身解数,卖力的狂抽乱捅着,直得她浑身打颤,浪哼不断:「好少爷……你真厉害……我受不了了……你要把我弄死了……啊……啊……要上天了……我不行了……要泄了……啊……啊……」
香菱刚才跟着二舅妈已经泄了次身了,现在又着泄了,我却并不因她已经泄过两次身而停止她,因为刚才在外面听她浪语不断,又是说舅妈不知玩过男人的没有,又是怀疑我的不知管用不管用,我早已暗下决心,非好好收拾她这个骚屄不可,不把她个半死誓不甘休,所以我继xu
不停不休地用力弄她,直弄得她又着丢了两次身,前后一共泄了四次身,直泄得她浑身瘫软,四肢无力,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下身的被捣成了一个圆洞……
香菱的阴精早已流成了河,她身下的床褥已完全湿透了,就像刚从水里边捞出来一样;脸色也由开始的羞红变为后来的腥红,最后变的像纸一样惨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呼吸微弱的几乎听不见,鼻孔中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我一见她成了这个样子,知dao
她已被我得半死了,再弄下去她就真的会没命的……
二舅妈也在一边骂我:「仲平还不停下来,你想要她的命吗?」
「好,二舅妈,我这就停,不过,我还没有shè_jīng呢,要想让我饶了她,那就得你接着来了。」我知dao
二舅妈休息这么长时间,已经完全恢复了,所以才向她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