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穿帮了。以前福记都是在下午送汤过来,我折到家里的汤煲里保温,然后在晚饭的时候假装是我做的盛出来。那几天我的精神状态,根本理会不到这些事情。
我只得结结巴巴的解释:“在老北市的时候你喝的鸡汤就是福记的……既然你说你爱喝……我想我也不可能比老板娘做得好喝……”在他的逼视下我越来越心虚,只好表决心:“好吧,我以后学着自己做。”
他淡淡的说:“罗薇薇,不要再对我说谎。不管是什么无伤大雅的玩笑还是善意的谎言,再让我发现你对我说谎,我保证你会很后悔。”
我相信。
吃完饭,他递一个巴掌大小的塑料袋给我,我接过来,里面是两粒白色药片。
“安眠药。”他解释说:“医生说效果不错。”
我摇摇头:“我有不良记录,我发过誓不再吃任何有可能上瘾的东西了。”
“有我看着你呢,我每天只给你两片。熬过一段日子就好了,等你能够不依靠药物自己睡着,我就帮你停了它。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再不让自己睡一觉,你是在找死。”
我觉得这安眠药挺有效,我发誓有那么一小会儿,我睁着眼睛做了一个梦。
早晨祸害离开后,我把自己晃悠进衣柜。淡淡的实木香气萦在鼻端,这是我最后的秘密花园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可我太累了,没有力气出去,也不想发出声音,外面嘈杂了一下,又静了下来。
没多久,衣柜门被拉开一线,一个人闪进来,坐在我身边。
我靠过去,问:“小黑?”
果然听见赵海阳温暖低沉的应答声。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他轻笑着说:“我是你的心理医生,忘了?”
我把头轻轻靠在他肩上。
“怎么跑这儿来了?”他问。
“睡不着。”
我靠在他肩上,一种暖呼呼懒洋洋的感觉漫上来,很安静很惬意,我大大的打了个哈欠。
“困了?”
我点点头。
他说:“困了就睡吧。”
我的头沿着他的胸膛慢慢往下滑,最终落在他腿上,我挪动了一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在他腿上,睡意劈头盖脸的袭来。
“到床上睡去?”
我摇摇头,把姿势调整得再舒服些,用最后一丝清明说:“小黑,我但愿我可以爱上你。”
醒来的时候,我还是那个姿势,躺在赵海阳腿上。
“我睡了多久?”
赵海阳苦着脸说:“我也不知道你睡了多久,不过你再多睡五分钟的话,我这双腿就算废了。
我连忙笑着起来:“对不起对不起,你怎么不叫我起来?”
他揉着腿说:“睡眠是一种很好的治疗方式。”
我拉开衣柜门,日光和新鲜空气扑头盖脸的过来。我眯眯眼睛,看见祸害正对着我坐在卧室床上。
赵海阳还在我身后说:“拉我一把,我脚都不能动了。”
“睡的还好?”祸害问我。
我点点头:“很好,谢谢。”
他温和的说:“上床上再躺一会儿吧。”
说着站起来,走到衣柜前,把赵海阳拉起来。
他送赵海阳下楼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床上很舒服,不知道在衣柜里睡了几个小时,但我现在睡意犹在。
他躺倒在我旁边,问:“什么让你睡着的,衣柜还是赵海阳?”
我嗯一声。
他说:“信不信有一天我杀了赵海阳?”
我翻一个身,背对着他:“行呀,别拆了衣柜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答疑时间:
1、关于薇薇安:
薇薇安是死的透透的了,虽然我也很舍不得她,有她的段落活色生香得多。可是我设计不来更多的情节,我只能让她死掉。
至于为什么薇薇安和祸害见面的时候没认出彼此来,我是这样认为的。他们俩只是在五年前见过一面而已,五年前祸害是高高在上一句话就能令人家破人亡的老大,五年后他是莉莉安从泔水里拖出来浑身是伤满脸苍白的神秘人,薇薇安根本没想到两个人会是一个人,直到几天之后听了大排档老板娘的话才反应过来。——我好苦恼,薇薇安已经死了,我又不能把她从地下揪起来给大家解释,怎么办?
至于祸害,他认不出5年前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太正常不过了。况且那时薇薇安只是一个素面朝天的女大学生,还不是后来风情万种的野玫瑰。
2、关于cc_tra的都很有道理,我来一一解答。
薇薇确实应该姓罗,她其实是罗月月的爸爸的骨肉,只不过除了她妈妈和月月爸爸之外,别人都不知道。当然即便是这样改姓一事仍是不妥当,但是薇薇妈妈其实并不是薇薇梦里美化过的那个完美妈妈。如文中所述,她是一个大美女,所以免不了有某些美女那种自我中心,考虑事务欠妥当的缺点。当薇薇和月月闹矛盾的时候,作为一个在乎别人评价的后妈,她不能把继女送走,只能把亲生女儿送走。况且和自小骄纵的月月相比,她以为从小聪明懂事的薇薇更能自我管束自己。
至于月月爸爸、薇薇妈妈和薇薇名义上的爸爸之前有什么事,那就是别的故事了。
很多事情我并不是没考虑,只是我不喜欢在文中交代,因为会影响行文的流畅性。可是却又造成了很多让人不能理解或觉得有的地方。功力所限,我只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