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茵直起身来,准备自己把自己的底裤被扒了……
“啪”地一声异响,文茵和殷蔚天从情意迷乱中惊醒过来!
“谁!”文茵吓得汗毛倒立,跌坐在沙发上,紧张地四处张望。
这两人记起了这是客厅,不是卧室。
殷蔚天没有吓到,只是却出了一身的冷汗,一把将底裤扯上来穿好。
好险!这别墅里,除了他,就只有琴嫂和阿冬。阿冬是住在靠近车库的那边小阁楼里,琴嫂是住的佣人房,说不定是她出来上洗手间……
但是这次殷蔚天猜错了。
“少爷,我是来送文件的,您掉在车上了。”随着这清润的声音,阿冬从昏暗的光线里慢慢走出来,手里果然是拿着一份东西。
阿冬面不改色,清秀的脸庞没有什么表情,看都没看文茵一眼,仿佛他眼里就只有殷蔚天一人。
“少爷,夜深了,身体要紧。”阿冬恭敬地微微欠了欠身子,然后径直往那道通往花园的门走去,那是他来时的路,住的房间在那个方向。
大煞风景的人,走就走了吧,偏偏还小声嘀咕着:“哎,少奶奶不在,真是冷清啊……”
这……阿冬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说这些的,但是毫无疑问,殷蔚天和文茵都听见了,虽然他声音那么小,可大晚上的,听得很清楚。
殷蔚天和文茵都沉默,这种情形,能不沉默吗?
文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狠狠咬着牙,羞愤到了极点,目光凝望着阿冬的背影,真恨不得把他戳出几个洞来!太可恶了,不但打扰她和殷蔚天的好事,还说什么“少奶奶”,他指的谁?方菲吗?!
文茵气得差点没背过去,瞥见殷蔚天那处已经软下去,目光中再也没有迷离的神色,她心里不断咒骂着阿冬……都怪那个阿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那时候来!她和殷蔚天,只差临门一脚!功亏一篑!
殷蔚天没有因为阿冬的话而责怪他……真要是为了送文件,按照阿冬的做事方式,他也会懂得该安静不打扰,他明显是故意弄出声响,临走时还提到“少奶奶”,他是在提醒殷蔚天别一时糊涂!
阿冬的胆子真是不小,作风大异常态,那小子,这回不怕被骂隔狗血淋头吗?殷蔚天想到这里,竟然忍不住轻轻牵了牵嘴角……其实他不得不承认,阿冬来得很是时候!
“蔚天……”文茵拖长了尾音,委屈至极,钻进他怀里。
她的意思,殷蔚天当然明白,只是,他不是那种纯粹只会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的意识力有多强悍,文茵这次是失算了。
她用自己的胸器去磨蹭着他,手又伸到他那里去了,这锲而不舍得精神,原本作为一个男人来讲是应该很高兴才对,但是殷蔚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无端地产生一股隐隐的厌恶。
冬茵没去。她似乎太过于执着于那种事了,如果她不是这么心急,或许他恢复一会儿情绪后,说不定还有可能被她撩动起来,但是阿冬才刚走一分钟,她的手又不安分了,而他那里也很不争气,没动静。
男人有时候心思比女人还难猜,尤其在那方面,突然一下子情绪的波动就会被影响到。文茵越是急,他就越起不来,潜意识里莫名滋生出一股抗拒,导致无论她怎么卖力,他都没反应了。
兴致勃勃的时候被打断,然后使劲怎样都起不来的例子,对于男人来说,是大部分人又体验的。
殷蔚天深沉的眼眸里酝酿着文茵看不懂的情绪,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他脑子里此刻浮现出另外一张清新甜美的小脸,她总是很爱害羞,尽管两人有过很多次欢爱了,但每次都带给他如初次一般的新鲜感,她紧张又羞怯地承受着他,带给他最大的满足,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
文茵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挫败,她什么都豁出去了,等于是孤注一掷,可是却功败垂成,与他的关系没有想象中那样更进一步,反而搞的有点尴尬……最后实在是继续不下去了,文茵把手拿出来……
“睡觉吧,我困了。”文茵打了几个哈欠,声音软绵绵的有气无力。
“嗯,睡觉。”殷蔚天说着就站起身来。
搞的意兴阑珊,不睡觉还干嘛?
文茵不再坚持要与殷蔚天一起睡,因为坚持了也没用,他已经直接把她送到客房……
“明早我送你回家。”轻轻地道声晚安,殷蔚天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文茵心有不甘地望着他的背影,坐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就这样认输吗?这个原本是属于他的男人,就这样把她丢在客房,任她独自一个人渡过漫漫长夜?
不,她始终不相信殷蔚天对她半点旧情都没有!她该死的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这栋别墅的女主人应该是她,而不是那个看起来呆笨愚蠢的方菲!
文茵认为只有自己才是最了解殷蔚天的,最与他相配的女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
幸福是掌握在自己手里。这点,她深信不疑。
她不在乎得到幸福的过程如何,只要那个结果是她想要的,就算使用非常手段又如何呢?只要能重新得到他,其他的根本不值一提。
文茵那白得近乎透明的瓜子,倾城之姿,精致无双,只是此刻她的眼神变得很陌生,没有那种令人怜惜的柔弱,只有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