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他迅速的坐上去,边回电话过去,可是,电话始终都无法接通。
看样子是没电了。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
景聿辰将手机扔在仪表盘上,默然的将车快速的开向寰宇酒店。
20分钟的车程就到了寰宇酒店。
他直奔2417号房间。
抬手,要敲门。可是,手才碰到门板,门却被从外一下子就推开了。
竟然没有落锁!
他狐疑的推门进去,顺手将门带上了。
这是一间靠海的总统套房。进去之后,是偌大的厅。厅里连灯都没有开。
“安染?”他试探的唤了一声,将灯打开。
环顾一圈,大厅里并没有人,他大步往卧室里走。
卧室的灯,只开了床头的一盏。很昏暗。可是,即使这样,他还是清晰的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团。
整个空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
他的脚步,不由得放轻了许多。
“安染?”又试探的唤了一声,下意识拍了拍她。
她皱着眉,嘤咛一声,转过身来。可是,依旧是迷糊没有醒来。
灯光下,映衬出她红得不正常的脸颊。
“你是不是发烧了?”景聿辰将大灯立刻亮起,伸手探了下她的温度,热烫的感觉让他皱眉,“安染,你发烧了!”
他拍了拍她的脸颊,“你起来,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唔”顾安染不清不楚的呢喃一声,没睁眼,却是本能的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手,软软的央求。
那一声,让景聿辰的身子蓦地紧绷,一股热气窜过四肢百骸。
明明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可是
她软软的嗓音,几乎让人浑身酥麻。
景聿辰也莫名的觉得浑身躁热起来,转身见床头上酒店准备的牛奶,他想也没想,拆开来插上吸管递到她唇边,“来,先喝口牛奶。”
顾安染张了张小嘴,颊上氤氲着红,粉嫩的唇诱人的翕动着,像是在等着人采撷的蜜桃。
景聿辰呼吸微紧,“坐起来喝。”
她没动,只执拗的用唇含着吸管。景聿辰无奈之下,伸手要将她从床上揽起来。
动手的那一下,他整个人都愣住了,怔忡的看着撞入眼底的景色,竟然像个毛头孩子一样,有些不知所措。
手的那一下,他整个人都愣住了,怔忡的看着撞入眼底的景色,竟然像个毛头孩子一样,有些不知所措。
被子下的她,什么都没穿。露出来的双肩,洁白似雪。光滑的细臂从被子里探出来,胡乱的挥舞着,每一下都撩拨着他晕着酒精的神经。
他的身子,越绷越紧,不可遏制的有了反应。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安染”他低哑的唤她一声,大掌收了回来轹。
不能碰!
她就像罂粟一样,而且,喝醉的他现在真的完全没有自制力。他怕这一碰,会一发不可收拾。
“唔?”她迷迷糊糊的应一声,伸手要去抓他手里的牛奶,结果手上无力,她没握稳,牛奶瓶掉下来,乳白色的液体,飞溅到一旁的床单上酏。
他眼疾手快的将牛奶瓶扶起来,搁到一旁去。
“我要”她昏昏沉沉的,只觉得热得不可思议。想喝水,被他抽走了牛奶瓶,极为不满意。
侧身,伸手就要去够牛奶瓶。
被单滑下来,雪白的身子大半露在空气里,景聿辰只觉得呼吸急促起来,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他双眼已经模糊了,被一层迷雾笼罩。
顾安染已经将牛奶拿了过去,喝了几口,似累了,松了手。
景聿辰将牛奶拿开,因为隐忍和压抑,他的手有些发抖。接着,快速的用被子将她整个人都裹住,“行了,安染,我给你倒水,你安分一点。”
他说着就要走,手却被她胡乱的拽住。
她难受得厉害,双颊越来越红。思绪都已经烧得糊涂了,只能凭着自己的本能做事。
她嘤咛一声,张开双臂就将他拥住了。
景深
她好难受
被这一抱,景聿辰脑子一热,眸子里浮出一层幽深的迷雾。
他一俯身,痛苦的将她就着被子,直接压在了身下。
“安染,我也只是个正常男人!”低哑的嘶吼一句,动手挑开自己身上的衬衫,胡乱的脱了下来。
一夜,在一片胡乱中过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扫进来。床上,一双人影分别睡在大床的两头。
睫毛轻轻颤栗了下,顾安染缓缓转醒。
头,好痛!
浑身都痛,四肢完全使不上力。
她扶着额头靠坐起身,脑海里一片浆糊,浑然不知今昔何年。
摁了好久的眉心,思绪才渐渐变得清明。这才来得及环顾四周。
等等!她这是在哪?为什么会在这儿?谁带她过来的?而且她怎么会在这里过夜?
对了!昨晚是和秦斯蓝约了在海边聊天,然后